杜玉娘被拓拔流盯的心里发毛,双手不自觉就轻扯自己胳膊两侧的衣裙。
拓拔流看到了,脸色突然沉了下去,这动作……
可见相貌又没半点联系,心中不由暗叹,怎么有人小动作一模一样。
南宫溟见他心中生疑,便适时打断,“师兄,不是说给我看好东西?”
拓拔流瞬间恢复,再次扬起笑容带着南宫溟和众人来到一处偏殿,推开门,里面挂了满墙的字画。
而拓拔流还一脸兴奋的向南宫溟介绍。
“看,这就是我这几年收藏的,如何?”
南宫溟绕着屋子走了一圈,连连点头,“师兄眼光独到,这些果然上品。”
“有看中的说不拿,师兄送你!”
“我可夺你心头之好。”
两人笑笑,一边细看画像一边聊天,话题从师门到各自的这几年,说话间,众人已经坐到了茶桌上。
也是这时,南宫溟故意问了句,“师兄,你的皇后呢?”
拓拔流刚才还笑容满脸的脸瞬间就变得冷峻,将手中那口茶猛地一口全干。
杜玉娘坐在楚心烟身边,见他因为提到自己而瞬间愤然的样子,心口处不由一阵刺疼。
他当真,是真的恨极了自己……
楚心烟暗暗伸手,在桌上轻按杜玉娘的手背安慰着她,杜玉娘抬头,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将拓拔流的神情看在眼底,南宫溟明知故问道,“师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拓拔流捏着杯子,欲言又止,最后只是低叹了口气,“无事。”
“可是皇后娘娘出事了?”见拓拔流不说话,南宫溟有意装无知的试探,“可是身体不适?烟儿懂医术,不然……”
“不是。”拓拔流轻转手指杯子,最后只落寞说了句,“师弟,你还是别问了吧。”
南宫溟知道初来逼急了不好,于是笑着将话题又转到了其他上。
两人又再次聊的热络。
一旁杜玉娘低着头,嘴角溢出一丝苦笑,他果真是提及都不愿提及自己了。
“师弟,说实话,你怎么来拓拔了?是不是楚国那太子,容不下你了?”拓拔流抬手轻拍了下南宫溟的肩膀,“若有苦难,直接说,师兄,永远是那个给你偷拿烤红薯的师兄。”
提起当初在师门的经历,两人再次对视一笑。
楚心烟见拓拔流就是不提皇后,而南宫溟一个男人只追着问嫂子自然不好,于是,她便端起茶杯主动出击。
“陛下,早听闻拓拔有三美,甚得宫中娘娘的钟爱,来的路上王爷一直说,到了拓拔我就能见到呢。”楚心烟看向拓拔流,一脸期待的眼神,“陛下,我可否,见一见?”
拓拔流沉默了下,对身边伺候的宫婢说道,“去,将贵妃娘娘找来。’
“怎么是贵妃娘娘?”楚心烟不依不饶,“我们来的路上都听说了,最懂三美的,是您的皇后娘娘。”
拓拔流看向楚心烟,他终于感觉到了不一样,这对夫妻,开口闭口不离开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