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不是好话。
“你、你说我就要信么？”囡囡很快反应过来，反驳道。
张程拿出手机，把之前给王清的转账记录拿了出来。
“看见没？这是我给你妈妈转账，这个号码你总认识吧？”
囡囡看了看张程的手机，确定了对方大概真的没有说谎，这让她有些失魂落魄。
爸爸竟然真的把她卖了么？
“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张程道。
囡囡看了看张程，低下头。
这个时候，王清‘恰好’打了电话过来。
张程接通，说了他跟囡囡在老住处这边。
王清很快赶了过来。
“抱歉，囡囡，妈妈去办了点事情。饿了吧？咱们去吃饭？”王清之前只有周末才能跟女儿相处一段时间。
论亲疏，当然不可能有跟她那个垃圾人的爸爸亲近。
但在知道了妈妈因为她装病的事情，为了给她省钱治病竟然住在这种地方。
让囡囡都不好意思面对妈妈了。
“对、对不起，我、妈妈，对不起。呜呜~”囡囡顿时哭了起来。
张程见状摸了摸下巴，如果这小丫头片子见到这一切，根本无动于衷，那张程就得劝王清把这玩意儿送福利院去了。虽然王清肯定不会愿意。
好在这小丫头还有那么一丢丢的良心。所以应该还有救。
而张程之所以这么用心的帮王清，因为能不能收下王清的关键，就在她这个女儿身上。
如果这个女儿认同了他，那么张程能收下王清的概率自然大幅度暴增，如果这个女儿对他有所反感，那恐怕之后张程能出现王清住处的几率就不大了。
而王清又会忙着照顾女儿。
所以张程还能有个屁的时间跟王清好啊。
带着囡囡来到一处有点儿奢华的酒店。
要了些好吃的。
大概是继承了王清的吃货属性，囡囡在吃到好吃的东西之后，也显得有些贪嘴。
不过张程也在意，这个并不是什么问题。
而上午打了一棒子后，现在自然要给个甜枣。
“你有什么想要的么？现在你跟妈妈一起生活了，我跟你妈妈打算送你个见面礼。”张程道。
但小女孩儿还是没有搭理张程的意思，显然就算知道了爸爸那边的问题，但她也不想接受张程这个后爹。
王清见状，轻声道：“有什么想要的么？让你张叔叔送给你。”
“我不要。”囡囡道。
张程也不意外，下午索性跟王清带着囡囡去了超市。
当看到囡囡看着超市里摆着的布娃娃那颇为心动的模样之后。
张程直接大手一挥，买了。
大的，小的，布的，毛绒的、成套的。
足足七十多种。
花了张程1万4。
当看着把后备箱塞满，还得让超市专门用车来送的这么多的娃娃之后。
囡囡的眼神一时间呆掉了。
竟、竟然还能这样的么？
王清见状也是苦笑，她是不支持张程这个样子的。
毕竟这种程度的花费，对女儿实在是太过娇惯了。
但张程却有他的说法。
如果囡囡在看到她住的老地方后无动于衷，那么自然不会有任何一分钱东西，不过囡囡在看到母亲住的环境那么糟糕后，能满怀歉意，这就说明这小丫头片子的本质还是不坏的。有挽救的价值。
那么就得给她来个先声夺人。而能让她对自己这个后爹继父有所敬畏，除了打骂之外，花钱就是最直观简单的方式。
反正一阵巴拉巴拉的，王清也只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