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柳和我相处快有三月,她骨质清奇,天赋异禀,是习武奇才。我想把她收入门下,作为关门弟子,倾我所传,将峨眉武学发扬光大。”
“张无忌武功在你之上,有他这样父亲,何用劳驾外人授艺?”
“张无忌武学都是至阳至刚,不适于女子习练,否则你跟他这么多年,武功不至于毫无长进。”这话说到赵敏心坎里了张无忌虽时常传授她内功心法,但至阳至刚武功确实不适合女子习练。
“可你们峨眉四代掌门都是一人终老一生,我不想让绿柳也重蹈覆辙。”
“哈哈,如果不是之前我一错再错,你以为你和张无忌还能在一起吗?况且,我会对绿柳潜心授业,等她十七八岁的时候了,未来的路可以由她自己选,我绝不干涉。”
“那这十几年我们全家将不能相见了。”
“如果你不怕死,你和张无忌随时可以来峨眉与绿柳相聚。要是你同意,我便离开这大都峨眉分院,带绿柳回峨眉,赵敏你看如何?”
“不知无忌是否答应?”
“张无忌事事都听你的,你应允的事,他一定会答应。”赵敏也是豪爽女子,见周芷若诚心实意,便爽快说道:“那就一言为定!”
“痛快,我知道张无忌还有个儿子,让张无忌对他们好生教导,看看十四年后谁的弟子更出色,《九阴真经》和《九阳神功》谁更胜一筹。”
火锅里的水沸了起来,两个仇深似海的奇女子终于坐到了一起,推杯换盏,把酒言欢,敞露心扉了。一醉解千愁,被江湖和朝野最为津津乐道的敏若之争,在这个小酒馆里,灯火摇曳下,彻底释怀了。
长亭外,古道边。
望着周芷若带着小绿柳远去的身影,赵敏靠在张无忌肩上,不由得泪如雨下。虽可时常可去探望,但毕竟乌里与峨眉相隔万里,小绿柳还不到四岁,着实放心不下。周芷若彻底放下了,也许是小绿柳的出现让她有了对未来的慰籍,也许是赵敏肺腑之言解开了心结,再或许真的厌倦了尘世困扰,总之,这次真的放下了。
周芷若万般疼爱绿柳,视如己出,绝对会对她倾囊相授。
加之草原战火纷飞,动荡不安,也不利于绿柳成长。
赵敏心中虽万分不舍小绿柳,可权衡利弊,觉得小绿柳师从周芷若良处多多。加之绿柳天性活泼顽劣,确实也需要严师调教,绿柳拜周芷若为师,比她和张无忌更适合。
“别伤心了敏敏,”张无忌安慰着,“十四年一晃就过去了,那时候绿柳十七八岁了,周掌门说了,到时候的路可以由她自己选,不会强加于她的。想她了,咱们时常过去探望便是。”
“是呀,现在草原战火纷飞,绿柳带在身边却有不便,峨眉山是个清修的好地方,周芷若还那么疼爱绿柳,只是,我就是舍不得。。”说着,窝在张无忌怀里痛哭起来。“敏敏,别哭,”张无忌嘴上劝着
赵敏,眼泪却如泉涌,夺眶而出。
小昭知道绿柳和周芷若去了峨眉,哭了整整三天。
绿柳虽不是她亲生,可从小就由她带大,感情极深,这一走十几年,怎会不挂记。草原,夜色阑珊,赵敏和张无忌偎依在大帐前。绿柳的离开,让这个这片乌里草原都少生机和欢笑。
“无忌,我现在真的想离开草原,找个离绿柳近些的地方,好能时常看看她。”
“敏敏,我也是,不过我答应过你哥哥,如果你家人有难,我不会袖手旁观,现在草原战事吃紧,我不能言而无信呀。”
“是呀,现在边境战火纷飞,死伤无数,苦的都是黎民百姓,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明军和蒙古能为天下苍生着想,停止兵戈。”
“敏敏,那年淮泗大战,我让你找父亲谈和,本想停止兵戈休养生息,却被洪武帝算计,让父亲惨死,到现在,我还觉得亏对于你。”
“无忌,和你在一起,我对仇恨也看淡了,就像你说的,六大派逼死了你父母,就算你把他们都杀了,你的父母也活不过来了,放下也许比仇恨更能让人释怀。”
张无忌把赵敏揽入怀中,“敏敏,谢谢你。”
这时,张无忌的眼睛一下又睁开了。
看着身旁已经熟睡的小昭,张无忌恍若隔世。
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梦境,又会出现这样的幻觉。
绿柳是十年前被芷若从草原带走了,怎么会变成了大都?
这令张无忌迷惑不解。
……
两天后,燕王府的内院的密室中。
举行着一场特别的婚礼。
除了燕王府的亲信和张家人外,没有任何人参加。
张清明和常宁郡主的婚礼,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举行的。
虽然没有张灯结彩,常宁依旧打扮成新娘的样子。
向张无忌夫妇和自己的父王叩首后,与张清明夫妻对拜。
对拜之后,独孤静、何仙儿、殷芙蓉一一给常宁敬茶。
一番仪式下来,并入洞房。
因为张清明的原因,尽管二人同房,却没有行夫妻之礼。
不过,与其他女子与张清明有过肌肤之亲,不同,常宁一直和他没有过太多亲密接触。
现在已经成了夫妇,即便有所顾忌,亲热一下还是要的。
张清明早已驾轻就熟,而常宁却不如其他几女那般,甚是羞涩。
过了没多久便离开了房间,回到了自己和独孤静的卧房。
见常宁这么快就回来,独孤静有些不解道:“我的大郡主,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怎么这么快就让新郎官独守空房了。”
“还不是因为清明不能破童子身,我担心再过些时候,我就禁不住他的挑逗了。”
“你啊,不是从小学过这些宫中之术么?怎么还这么禁不住诱惑?”
“你不也一样,新婚之夜早早回来了吗?”常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