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情况有些特殊,判罚模棱两可...”胡之久看着魏白马厩的方向,“十四号马的意外情况,错误归结到黄金里程也有理,归结到秋霞身上也不是不行,因为半个马身...影响不影响的不好评判...”
“所以呢?最后秋霞不是还是去拍摄头马相了么,就是迦南看起来有点生气...”
“......”胡之久沉默了一小会儿,“他生气不是因为这个,是何总跟他讲华夏两千四百米锦标不参加了,秋三冠的机会没了...”
“估计也是为了保这次比赛的名次做的协调吧,如果真的有判罚下来,即便是禁赛一天,秋霞的成绩也得降着。”
“金陵牧场?”秋赤北突然问道。
胡之久没接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秋赤北也沉默了,成绩有时确实会被一些与比赛本身并不太相关的东西所影响,这本就是说不清楚的事情,只是如今发生在了自家马身上罢了。
“运气不太好啊,正好摔的是他们...”
魏白低头吃着草,也在听这边说的话,拍摄头马相的时候他就有所察觉,无论是陈迦男还是何不为,心情都称不上好,满场观众激动的欢呼声与他们稍严肃的脸庞,形成了一种反差。
‘金陵牧场,那不是之前泳装照的牧场么?’
记忆中仍旧记得那是鲁道夫世代的一匹强力长距离赛驹,好似便出自金陵牧场。
“如果是放弃秋三冠的话,还不如选择华夏两千四百米锦标...”秋赤北想了想突然说道,“这个明显更加稳定。”
“有马纪念的意义实在是过于重要,没赢过有马纪念的赛驹,即便其它诸多荣誉加身,多少还是有所缺憾。”胡之久叹了口气,“所以有马纪念是绝对不能放弃的,还要再拼这最后一次。”
“秋霞秋霞,他们在说什么啊?”黄金罗盘突然的询问将专注听着魏白吓了一跳。
这次比赛魏白胜出后,黄金罗盘本来还有些气馁,到了现在也算是完全好了过来,气馁的事情也早被它置之脑后。
“没什么...”魏白对于黄金罗盘或者憨态可掬时不时询问自己,人们在说什么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它们总不能告诉人们他听得懂人说话吧。
“唔...”看魏白神情严肃,黄金罗盘没敢闹小脾气,只好暗自嘟囔着,继续吃草。
“有把握么?”秋赤北仰着头,在凳子上伸直身体伸了个懒腰,“万户侯和黄金里程不谈,奉书拜闱和...”
“不是有没有把握的问题,而是必须要赢,既然已经定下来了,那就全力以赴来一场...”胡之久直接打断道,“况且,为了秋霞,我也得让他赢下来这次有马纪念。”
“要牵他去遛遛么?”秋赤北突然的话让胡之久神色一滞,“跑完比赛带他去草地上边走边吃吃草...”
点了点头,胡之久看着秋赤北从自己面前走入魏白马厩,又从自己面前牵着魏白往马房外渐远,魏白路过自己时,还看了自己一眼卖了个萌。
“加油吧...”临走出马房前,秋赤北突然说道,“真的,千万别留遗憾...”
魏白也仰头嘶鸣一声,似是在鼓励他什么。
不禁笑了笑:‘这次不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