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看热闹的杜河忍不住开口说道:“老板,小蒋早已经成为花腰新娘了,新郎还是你们滇中五区人呢!”
祁景焘不满地盯着蒋筱蔷问道:“小蒋,你好歹是我的助手和秘书,变花腰新娘了,也不邀请我参加你的婚礼?”
蒋筱蔷一脸幽怨地盯着祁景焘说道:“焘哥,你问问陈姐,我有没有邀请你们?可是,去年这段时间你在哪里?焘哥,你还欠我和小柴一个大大的红包呢?”
“谁规定我欠你们一个大大的红包?喜酒都没喝上一杯,红包免谈。”祁景焘开始耍赖了。
“景焘,小蒋和小柴专门来果园邀请你,可惜,你正忙。我倒是喝过小蒋和小柴的喜酒,还是双杯,只不过没来得及准备一个大大的红包。”陈雪菲轻言慢语地说着她的经历,似笑非笑地盯着祁景焘。
祁景焘有些懵逼,一个大大的红包,多大的红包才算是一个大大的红包?转头看着杜河问道:“杜师傅,你在这里当了三年庄园主,参加过多少次花腰婚礼?”
“多了去了,每年至少三四十场。”杜河老老实实地汇报,这三年苦啊,老婆辞职下来陪他当压寨夫人,孩子只能在祁官营实验学校寄宿。
祁景焘满脸慎重地问道:“包红包没有?一个红包包多少?”
杜河满脸的便秘状,讪讪地说道:“焘哥啊,你是我的大老板,我驻扎在红河峡谷搞万亩冰糖橙庄园,认识的傣家兄弟姐妹可不是少数,这个,这个,参加那么多花腰婚礼算不算是公务?”
“算,你不驻扎在这里做庄园主,也认识不了这么多花腰兄弟姐妹。”祁景焘肯定杜河师傅的成绩。
杜河立即满脸的喜气,试探着说道:“那,呵呵,焘哥,我这几年参加那么多花腰婚礼,送出的红包差不多有9多万,是不是给我报销报销?”
“有发票吗?”祁景焘淡淡地问道。
杜河一听就知道不好,哀嚎道:“焘哥,我哪里来的发票?小蒋,你有没有发票?2千块的大红包呢,赶紧给你杜哥开张发票!”
“咯咯咯......杜师傅,你听说过哪家婚礼给客人开发票?收据都没有,随礼啦!”蒋筱蔷已经笑得花枝乱颤。
祁景焘更是笑得意味深长,“随礼啊,呵呵,杜师傅,你要是不好好待在这里当庄园主,肯定是没机会收回哪些随礼了。小蒋,杜师傅随礼2千是不是大红包?”
“好像不是吧?我们牛总随礼5万呢?”蒋筱蔷弱弱地说道。
“啊......你们牛总发大财啦,随随便便就随礼5万?小蒋,我是你的大老板,还是你的师傅,要是我随礼10万,等你那些小师弟小师妹成婚,你随礼多少?”祁景焘满脸得意地问道。
“嘻嘻,随礼随礼,看情况咯,要是我手头宽裕,十万,百万不是个数。”蒋筱蔷笑嘻嘻地说道。
祁景焘扫描一番果实累累的冰糖橙种植基地,笑容满面地说道:“小蒋,到时候你手头肯定宽裕,我没来得及参加你的婚礼,这个随礼肯定是个大大的红包,一百万,怎么样?”
蒋筱蔷闻言不由花容失色,连连摆手说道:“焘哥,你那个大大的红包,包一块钱就行,随礼随礼,意思意思就行啦!”
“小蒋,你是看不起我这个大老板嘛?我这么大一个老板,包一块钱的红包怎么行?更何况你还做过我的秘书,算我半个徒弟,一百万的红包都少了,一千万,怎么样?”祁景焘满怀期待地问道。
“焘哥,没必要,没必要,一块钱正好,包个玫瑰硬币才吉利不是?”蒋筱蔷快哭了。
祁景焘是她的大老板,似乎还有那么一层师徒关系,祁景焘那些儿女不就是她的师弟师妹?可是,听说马上就要增加九个小师弟小师妹,等以后那些师弟师妹成婚,她这位名义上的师姐肯定要随礼。
可是,咱种花家是礼仪之邦,一向是讲究礼尚往来。随礼是随礼,先随礼那位是随礼,后随礼那位的随礼就有讲究了,至少,不能少于别人给她的随礼吧?
可怜的花腰妹子真后悔了,都已经成为花腰新娘一年多了,咋个还嘴痒痒地开口向这位不着调的师傅讨要什么大大的红包了?现在,她只希望来自师傅的红包越小越好,如果可以,一分钱的大红包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