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栗就自觉的捧住了白绒绒走了进。
秦掠眸眼微低,一定要除去这个碍眼的家伙。
雪岑岑也走进自己另一边的房子里了。
桑栗进去后,房子里的确很单调,一张床,一张桌子,就没有了。
桑栗是直接想掠上上面的横梁的。
秦掠看出了她的想法,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腕。
桑栗疑惑的转过头:“还有什么事吗?”
“……我,背疼。”秦掠琥珀色的眸子闪了闪,对上女子墨色的杏眸,他目光错开女子的眼睛,偏过头去,衣袂下的手指微微蜷缩了起来。
“嗯,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上药吗?”桑栗不确定的问了下。
“嗯。”少年没有看她,鼻音出气似的嗯了声,弱不可闻,桑栗差点以为幻听了。
他只是觉得女子的手很温柔,很凉,很舒服,他喜欢那种感觉,现在只不过为了满足自己,奴隶她而已!
秦掠这么想。
如果忽略少年变红的耳根。
“行吧,药水拿来。”桑栗想起之前少年艰难擦着后背的模样,终究是不忍的说。
白绒绒自觉的蹲在了横梁上面当背景板,只要它不出声,它就不存在。
秦掠脱掉了上衣,桑栗看着他苍白的后背满是千疮百孔,伤口之外的皮肤倒是白皙极了。
桑栗认真的擦上了药水,这次她更加轻了,怕等下少年又耍什么幺蛾子。
等下他要敢嫌弃,她直接甩手不干了!以后伤口自己处理!
她涂了涂着,从他脊背骨到腰椎,在脊椎那里顿了下,因为她发现少年的腰好细啊,没有多余的赘肉,比女孩子还要细的感觉。
秦掠前面抓着自己的衣服,女子微凉的手落在他的背上,却像着火一样,一寸寸的点燃,他眸底微微充血,早知道这么不可控,就不要了,可是他又很喜欢。
昏黄的灯光下,少年的脸红得像是能滴血,他微微弓起了细瘦的背,嘴唇死死咬着,以防发出丢人的声音,可是女子的手在差不多里脊椎尾很近的地方停了下来,那细弱如同猫叫似的破碎声颤颤破了出来,难耐至极。
桑栗目光澄澈,听到少年不经意如同猫叫的声音,她疑惑,她明明没有很用力:“又弄疼了?”
少年只是匆匆的如同破浪鼓一样摇晃起了脑袋。
桑栗一头雾水,还是认真的继续涂,突然她感觉手腕一暖,一条长长火焰红色的羽翎尾巴绕上了她的手腕,缠绵似的缠得她细白的手腕越来越紧。
她一吓,另一只手赶忙抓住了羽翎尾巴,这是什么东西!
“……嗯。”少年眸眼潋滟水色破出一丝震惊之色,唇齿间溢出破碎的声音,刚才情难自禁之下,误以为对方和自己欢乐,尾巴不自觉就缠绕上了她的手腕,可是她怎么能这么用力抓他的尾巴,连着脊椎,那是最敏感的地方。
桑栗听到少年的声音,恍然想到什么,讪讪的放开了手:“你的尾巴好了啊?之前黑黑的,没想到它是红色的,还挺好看的。”
如果忽视她正在慢慢挣脱羽翎尾巴的缠绕再说。
桑栗没有意识到少年的异常。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面,作为一把上古神剑,跨物种恋爱是不可能的。
而且面前的人只是一个少年,她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叛逆的小反派,一点想法也没有。
“你别动。”少年的声音特别的哑,像火烧燎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