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大勇朝兄弟们招手,直接将付诚儒给拖了下去。
付诚儒不甘心就这么结束自己的生命,一直不停的喊冤。
“啊呸……冤个屁!假扮莫利行醉酒,也是有人拿刀逼着你的不成。”乔大勇非常唾弃地看着他说道,“你还算什么男人?敢作敢当的勇气都没有,一点儿悔意都没有。”在他看来秋后问斩便宜他了,如此狠心之人,千刀万剐都是应该的!
被乔大勇给捶打一番,付诚儒回到牢里再也不嚷嚷了。
沈舟横担心地看着莫雁行,“莫县丞,你还好吧!要不给你放几天假,回去休息一下。”
“我没事。”莫雁行脸色灰白的看着他微微摇头道。
“这令弟的丧事还没办完呢!你还是回去吧!”沈舟横澄明的双眸看着他体贴的说道,“接下来就该夏收了,衙门里也没啥大事。”
莫雁行想了想看着他说道,“那我就回家了。”
“嗯!”沈舟横看着莫雁行踉踉跄跄的出了衙门,才转身回了自己的班房,得把今天的事情记录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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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太阳炙烤着大地,鹿鸣挑着帘子,探着脑袋看着书案后奋笔疾书的沈舟横道,“少爷,少爷,夫人请您回去用午膳。”
“准是想知道事情的结果。”沈舟横将毛笔在笔洗中洗了洗,挂在了笔架上,又将卷宗收拾一下。
“走吧!”沈舟横绕过书案朝鹿鸣走过去道。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了后衙,陈氏一看见沈舟横跨过了月亮门,激动地招手道,“横儿快来,快来。”
“娘,这么着急啊!您不是在衙门口都听过了。”沈舟横走过去,坐在走廊上看着陈氏说道。
“我让你说给你媳妇听。”陈氏招着手看着他说道。
“案情你们都知道了,至于公堂之上,不管男女都豁出去了,使劲儿的扒拉对方,有够难看的,说这些干什么?没得脏了耳朵。”沈舟横视线转向齐夭夭道,“你没去看是对的。”
“没救回来吗?”陈氏关心地问道。
“高氏有心想死,使尽全力,当场毙命。”沈舟横感慨唏嘘道。
“唉……”陈氏轻叹一声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通知她的家人妥善安葬吧!”沈舟横沉静的双眸看着她们说道。
“家人?她还有家人吗?”陈氏忽然惊讶地看着他说道,“这女婿没了,都没见她家人来。”
“娘,您这么一说,这么大的事情高氏就没通知家里人,这是心里早就有鬼了。”沈舟横眸光一凛,声音微凉道。
“也许家里没人了呢?”齐夭夭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
“这个卷宗上没记录,还真不知道。”沈舟横回想一下看着她们说道。
“即便有,我感觉这关系也不会太好。”陈氏黑眸看着他们微微摇头道。
“为什么?”沈舟横惊讶地看着她说道。
“这父母毁亲,将高氏嫁给别人,她心里可能还恨着呢!”陈氏砸吧了下嘴道,“这高氏啊!不知道贫贱夫妻百事哀,等真跟了付秀才过日子,就知道那是吃不完的苦。”
“娘,您是看到结果才这么想的吧!也许人家跟自己心仪之人在一起,那是吃糠甜如蜜。”沈舟横沉静地双眸看着她们说道,“那是有情饮水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