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正常没有奉召不得出封地,又没有事做,可不就可劲儿的生孩子呗!妃妾两位数走起,单儿子就生一百多。甚至出现了这样尴尬的场面:每次节庆家庭聚餐,同胞兄弟们见面,都要先由人介绍一番,否则彼此都不认识。”沈舟横小声的嘀咕道。
“这是当猪一样圈养啊!”齐夭夭咂舌道。
“那个……”沈舟横犹豫了一下看着她说道, “看破不说破,留点儿颜面, 颜面。”
“要认清现实!”齐夭夭深潭般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那他们的课业呢?”
“课业?”沈舟横疑惑地看着她问道,挠挠头道,“有老师教授学问,只是不科考,又无法学以致用,学不学,学多少那就看自己的意愿了。”
“这不是妥妥的培养成猪。”齐夭夭不客气地评价道。
沈舟横环视了一下昏暗的四周,算了,这地儿也无从隔墙有耳。
“那你觉得他们该过什么样的生活?生下来就不会为吃穿发愁,又出不了封地。”沈舟横深邃的双眸看着她说道,“学好三年,学坏三天。可不就混吃等死。”
忽然想起来道,“虽然咱地处中原,但这藩王的封地少的可以忽略不记。这样算下来还不错。”
齐夭夭闻言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我这有实权,自家当家做主,可比在藩王府邸的当官强多了。”沈舟横认真地看着她说道,“那些人,人人都躲着。尤其家里有漂亮女儿的,那真是被抢了也没地儿说理去。”
“强抢民女很普遍吗?”齐夭夭面色阴沉如水看着他说道。
“普遍,有些封地,女儿家根本不敢从王府大门前经过。有美女子过府,掠入与府,女幼不敢接,即大怒,投以与虎!夺人妻女更是不计其数。有的甚至在国丧期间居丧无礼,置酒作乐,召机者歌舞,极诸欲纵,内使谏者,辄非法拷掠,或触其怒,以石鼓压胸,囊沙覆口,死者数人……”沈舟横拍着炕桌气愤地说道,“简直是无法无天。”
“那为什么不削藩,我不相信上面的热闹看不见这境况。”齐夭夭拧着眉头看着他说道。
“太祖爷定下的规矩,谁敢呀!”沈舟横闻言眸光晦暗不明的看着她说道,“祖宗之法不可变。”
“屁!”齐夭夭直接翻了个白眼儿道,“还是自身实力不够。”
沈舟横闻言错愕地看着粗鲁的她,没觉得粗俗,反而觉得可爱,因为他也想这么骂人。
确实不是东西!
“夭夭怎么突然对这些感兴趣了。”沈舟横疑惑地看着她说道。
“因为他呀!”齐夭夭低头看着肚里的宝宝道。
“孩子。”沈舟横剑眉轻挑看着她说道。
“嗯!希望给他一个好的环境,我可不想他面对着国破山河碎。”齐夭夭抬起头幽暗不明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不会的。”沈舟横眸光坚定地看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