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李玄微坐下,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黄符来放在手里灵活的翻折几下,很快一只黄色千纸鹤便置于手心,精致小巧。
一口气吹出去,小千纸鹤抖了抖翅膀,顺着山上的风颤颤巍巍的飞了起来,一阵风吹过千纸鹤越飞越远,很快消失在那片浓雾之中不见踪影。
一旁的阿布约木见了,不由惊叹。
“师父教我御纸术,我的千纸鹤至今都飞不起来。
”
“我学御纸术,也花了将近三年,你才学了一个月不到,不用气馁着急。”
说着她坐下来,喝了一口茶,紧跟着又稍稍皱了皱眉头,微微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饮料好喝一点。
此时此刻,正在沙发上躺着休息的老道士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眼皮子跳了一下,紧跟着他心领神会般看向不远处的窗户,果然,瞧见窗外正飘着一只小小的千纸鹤,不停的撞击着玻璃。
老道士起身开窗,那千纸鹤便悠悠飞了进来,缓缓落在了老道士的头顶,然后毫无防备的,从底部发出了“噗”的一声。
下一秒,一股臭味从头顶蔓延而下,直充着鼻子,呛得老道士捂着鼻子不停地挥着袖子。
“这小丫头……”
故意折腾他呢。
老道士无奈的叹了口气,打开千纸鹤看了看上面的字。
倒是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不许再跑,再跑拔你胡子。】
这对一直以来都尊师重道的李玄微来说,确实是一句足以体现愤怒的气话了。uu看书 uukanshu
老道士笑了笑,在那黄纸上写了一行字之后又折成了个千纸鹤,从窗口送飞出去。
老道士准备出门了,留了张纸条。
等周卿买完菜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
老道士留了个字条,酒柜上少了瓶酒,其余各处都归整利索,就好像家里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个人一样。
周卿叹了口气,给李瀚山打了个电话。
“老人家走了,也不知道去哪了。”
“随他去吧,大师自有主张,我们也不好去多管。”
“她走了,微微的下落怎么办?”
“放心吧,他回来就是为了找微微的,你接下来不是还有个通告吗?先忙工作,不要想这些了。”
多想无用,既然已经知道小虎和微微待在一块,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过好自己的日子,然后待在原地安心等着。
当天晚上,李玄微在半山腰处捡到了喝的烂醉的师父。
还好有阿布约木,帮着她一块把师父给抬了回去。
酒瓶子空了,老人家睡了整整两天两夜,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嘴巴都被干裂了。
他“哎呦”“哎呦”的爬起来自己找水喝,出了门,就看到了坐在外面喝茶的小徒弟。
“微微,给为师倒杯茶,要凉的!”
李玄微瞥了他一眼,纹丝不动,继续看着不远处的山海。
老道士嘟囔一句,自己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小丫头气性不小。”
“你借了那么多钱,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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