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了。
这个宴修,如果不是断袖,那就定然是在为谁“守洁”。
至于是为谁守,似乎是显而易见了。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簌簌之声。
廖福告退出去,不一会儿,又快步进来禀报,“是钟小姐,她从好运酒楼出来了。”
“有异样吗?”寒薇薇问。
廖福:“衣裳头面没有变动,只是整个人更明艳了。”
用传信人的原话是,“就像花儿被浇了充沛的水一样,那小模样,贼水灵!”
寒薇薇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前世今生,她虽然没有谈过恋。
但她是一名大夫,关于人体方面的事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半晌,她抬起小手摆了摆:“不必再查钟菱华了。”
怎么又不查了?
廖福不解。
寒薇薇心里翻转,神色却偏偏是淡漠的,她告诉他,“若是被县令大人知道,咱们暗中跟踪他的心上人,那么接下来的几日在雷城,咱们便不好混了。”
小主人,您口中的“县令大人”,明明是您的二哥哥。
廖福心里忍不住怼了一句,但不敢嘴上说。
他家的这位小主人,心肠绝对是冷的。
不过,这也不稀罕,老爷他本人实际上也是一副冷心肠,他的种,怎么可能不像他?
现在倒是庆幸小主人心肠冷,否则的话,二公子那么对待小主人,若是换个活泼热心肠的孩子,怕是早就已经伤心了。
冷心肠,总比伤心来得好吧。
时间在一点点减少。
寒薇薇瞄了眼左上角,听手下人来禀报,南门闻谦已经戴上面具,说明他的脸已然在治疗之中。
但是时间却并没有停止倒数。
另外,她也状似不经意治疗了几名病患,但时间并未停下。
这说明,她还有九个多小时的生命了。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的凌晨三点左右。
问题是,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即使心里慌张,也没有指引之路。
寒薇薇想到了“安排后事”。
眼下最紧急的是,找到另外两种药草,制作出治疗疯毒的解药。
如果在九个小时之内找不到的话,她就要预见在找到之后,保证有人能够制作出解药。
还要找到谜毒以及她娘亲的死因。
只是现在看来,有点不太现实。
她不得不放弃。
灶房
配了药草,寒薇薇命人在此煎药,她则是从旁指点,吩咐廖福记忆下过程。
疯毒解药,她打算交由廖福最终制作完成。
到底是年纪大了,廖福记不住,命随从过来拿纸笔记录。
用了半个时辰,那随从记录好之后,交给廖福,却被他又打回来,“多抄录几份,万一丢了,你我都得没命。”
随从赶忙回去取宣纸,现场又抄录数份。
为防有失,自己留了一份,其余的都给廖管事。
只是他交付任务,返回来时,忽地被人一记手刀打晕,袖口的疯毒解药单,也被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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