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粉嫩的奶娃娃,抱着一团绒绒在地上滚着。
被挠痒痒时,咯咯笑着,屋内煞时欢悦一片。
笑闹了阵,好容易将它按住。
“我若不在了,你便回山林吧,既然萧国的山林多是无人敢踏足之地,你便去那里,莫要再回到那萧国将领的身边。”
寒薇薇恢复正经。
“咝咝”
“咝咝咝”
寒薇薇把围着她嚷嚷不停的獴兽推到一边,“没事,你与银面小鸟也认识了,他给你那么多吃食,以后你跟着他,吃不了亏。”
“咝”
“跟着我?我活不久了,你若愿意,在我坟前扒个坑把自己埋了,与我陪葬,也是可以。”
“咝……”
獴兽的声音最终低弱下去,委屈得在地上直打滚儿。
见寒薇薇不理它。
它便凑过去蹭她小身子。
寒薇薇只好抱起它亲亲,“傻瓜,要到明天凌晨三点左右呢,如果想到法子,就不用死了。”
谁知獴兽突然挣开她,倏地朝门外射去,眨眼间不见踪影。
小东西。
寒薇薇摇头,没放在心上。
这小兽之前养在萧国将领身边,但其身野性难驯,可能是在外头有了母兽相好吧。
人兽到底不同,寒薇薇也没想太多。
“六小姐。”
楼梯口传来“咚咚咚”的重重脚步声,很耳熟,是廖福:
“糜家,……死人了。”
“哦?”
寒薇薇露出疑惑。
原来,在四大药行会议上,还死过人吗。
她做阿飘时,倒是对雷城的事知道的并不细致。
因着后来是薛家入主御药局,所以她才会赌薛家赢了四大药行的拍卖会。
“是这样的……”
廖福把知道的来拢去脉一说,最后道,“所以二公子,不是,是县令大人他要开堂审理此案,还有那钟小姐现已去了衙门,这大晚上孤男寡女的,这案子又与她无关,她去做甚?”
“糜家与薛家的恩怨,可能会牵扯到宴家。”
寒薇薇想了想说道,“如果钟菱华的心上人真的是宴修,那么此事便解释得通了。”
廖福一听,彻底讶了。
“是真的?那二公子岂不是会吃亏?不行,要尽快告知二公子呀。”
廖福心疼起来,这不是坑他家公子吗。
没想到钟菱华这个贱女人,当真是跟别的男人有一腿,既如此还勾着他家二公子做甚么?
“糜竹是糜家药房的总管事,他死了。”
寒薇薇沉吟着,转身走到桌案前,然后肉嘟嘟的小手臂伸出。
小手抓过来四只青花瓷茶杯,分列摆放。
示意手下再说一遍。
“糜竹死了,曝出是薛家人所为,双方掐咬,咬出薛家收买糜竹,是以夺得这一次四大药行拍卖的魁首。”
寒薇薇听着,挥手其中两个瓷杯拂落地上。
“哗啦”一声,两只瓷杯顷刻间摔得七零八落。
手下继续说下去:
“县令大人查理此案,钟小姐赶去县令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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