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还不见人影。”
部下抱拳:“听闻六小姐她一直呆在将军府里面,可是,这都大半日过去了,却没有她的一丁点消息,听说将军府被宴家的人据为己有。”
“不过宴家小姐放出话去,说要活捉六小姐,还要烤了食用。”
寒佑霆闻言,一把捏紧拳头。
当初就该把宴家灭了。
思虑后,他眸色深冷,问:“博州的宴家,只是宴氏的一个分支吧?”
“大将军所言极是,宴氏主家早已得到消息,据属下打听到,宴氏已派人去往帝都,向圣上请罪,只是……”
“怎样?”
“只是,博州宴家只是宴氏分支,且博州宴老与主家兄弟不和多年,人尽皆知,哪怕此事闹到圣上面前,对宴氏主家,影响不大。”
寒佑霆闻言却是想,若宴家敢对乖宝不利,他便将宴氏主家灭了。
只是,他们兄弟不和多年,若是灭了宴氏主家,岂非遂了那宴老之意?
如今博州落在敌人之手,乖宝还在城中,却是如何是好。
“将军放心吧,六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她去雷城时,便只带着数名随从而已,依然能平安归来。”
听着部下宽心的话,寒佑霆只觉得冠冕堂皇,根本听不进心里去。
转身进了衙门。
直接来到后衙。
这时寒佑霆就见宁通朔已经洗去一路风尘,恢复了闲雅自得之状。
见他走过来,对方才露出一副凝重的脸色:
“大将军,你找本官何事?”
“本将军怀疑你与宴家人勾结,如今是来到抚阳探听消息的细作,城中百姓也对你恨入骨髓,本将军要拿你的尸首吊在城门口,安定人心。”
寒佑霆阴恻恻之声。
后面的两名兵士,气势滚滚地上前来。
“万万不可,大将军,本官还要赶去帝都向皇上请罪。”
宁通朔慌了。
但见寒佑霆不为所动,他不由大呼,“将军想要我怎样啊,若是杀了我,皇上也不会饶过你的,我到底是朝廷命官,要处置我,也该是皇上,不该是你。”
“你想做叛臣贼子吗!”
两边兵士已将他捆了。
寒佑霆突然问,“你见过宴家人,本将军有证据,哪怕送到圣上面前,本将军也能脱罪,所以现在先杀了你祭奠博州百姓。”
“我我我……我全说。”
宁通朔不是不精明,听到这番话,还有什么不理解的。
这寒佑霆明显是逼供来了。
无法,宁通朔只好与宴老相见,见面之后的对话统统都说了。
只是寒佑霆并不满足。
他顺便将帝都钟家的一些事也一次性挖了出来。
回去路上。
“大将军,您问钟家的事做什么?”
刘副将有点一言难尽,连他都知道,钟家与这些的事情扯不上。
大将军肯定是在冒坏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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