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出来时就见一大一小,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两两对望无言。
疑惑的来回瞅了瞅,可在看到韩宁安藕白胳膊上的白纱时,人都不淡定了。
虽然她是觉得这个孩子十分不讨喜,甚至小嘴又贱又毒,还总是拿眼神威胁她,还想要立马把他送回家。
但好歹现在人还在自己手里,这要是受伤了算怎么回事?
疾步过去,来到他面前,温声询问道:“这手怎么回事?是不是被欺负了?跟姐姐说,姐姐帮你揍他。”说着,还有意无意的撇了莫鹤轩两眼。
莫鹤轩看着她那毫不忌讳来回飘的可爱眼神,差点没破防笑出声。
心道:不愧是阿烨看上的女人,真真是有趣的很。
韩宁安捂着来不及遮盖的伤处,平淡的表情出现了些许无措,还有欣喜。
“我不小心割的。”韩宁安理了理杂乱的情绪,面无表情的张嘴扯淡。
“真的?”夏沫是明显不信的。
她自己是医生,见过包扎伤口的方法无数,韩宁安手臂上的包扎手法是横立伤口的包法。
这种伤口要自己不小心割到是很难的,除非是故意为之,也就是自残,不然疮口都会是斜立着的。
“嗯!不然你问他。”韩宁安见她不信,把问题抛给莫鹤轩这个嘴炮。
莫鹤轩本来还在旁边愉快的看戏,看他怎么往下扯,谁知殃及池鱼了。
不过还好,他这人除了医术高超外,这胡扯的本事也不小,让人听了,信服度还很高。
轻咳了声,看向朝自己望来的夏沫,温润一笑,清朗道:“的确是他不小心割的。”
“嗯?”夏沫依旧不信,她现在更怀疑韩宁安让他给欺负了,这人真是不可貌相。
莫鹤轩还以为自己这张俊脸能把这个看着自己发花痴的女孩给迷的昏头转向呢?
结果人家更在意旁边那好整以暇看戏的家伙,而且再看看夏沫眼里对自己涌现的敌意,瞬间没爱了。
理了理思绪,看着夏沫故带恼意道:“姑娘可是在怀疑我对你家弟弟做了什么?”
夏沫见美人动怒,实属新鲜,略迟疑了会儿,不卑不亢的面向他语气淡淡,但也颇有压力,“公子说笑了,我只想知道舍弟受伤实情。”
莫鹤轩见她清秀脸上的坚毅,还有相较于刚刚的疏离语气,眸子闪了闪。
微微一笑,“我这小刀放在这桌子上,令弟好奇拿在手上把玩,等我阻止时,已经来不及,这伤口还是我包扎的。”
莫鹤轩说的无奈,夏沫看着韩宁安旁边的桌上真的有把精致的小刀,且刀口锋利,不亚于她平常用的手术刀。
有把眼神移到韩宁安脸上,看他耷拉着脑袋着脑袋,知错的样,看向莫鹤轩时心虚极了。
韩宁安要是知道她心中想法,只会给她一记冷眼,然后欠扁道:我只是日常耷拉脑袋想事,自作多情了。
当然他不会知道夏沫给他脑补的一切情绪和态度,自顾思索偶尔看一眼两人的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