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发现了,夏沫也就半坦然的咧出一口白牙,说一半藏一半,道:“嗯!其实我也有怀疑过这红斑里有异物,但见您在自己身上试的药都是些治疗疫病表症的药物。我便心生疑惑,以您这么多年的从医经验,应该也会想到这一层的吧?所以才会蹙眉,但刚刚见您手臂上的伤口,我便知道了您其实也有怀疑过,但只是没有发现任何东西罢了。”
“你这丫头,脑袋瓜子还挺聪明的。”云霄夸道。
“咳,也就一点点聪明啦!”夏沫嘴上谦虚,但脸上的笑容可不谦虚。
云霄被逗得笑了出声,道:“你这丫头,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啊!”
“我哪有?”夏沫撇嘴,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朝云霄问道:“对了,云爷爷,您能不能跟我说一下您割开伤口后是怎么个情形吗?”
云霄点头,道:“伤口割开后,流出的血水很少,但却有比血水还多的白脓流出,气味刺鼻,极其难闻。”
夏沫一听,眉头拧成了麻花,心道:难道这不知名的虫虫见光死?还是不能接触空气?
[不清楚。]
夏沫:不清楚,你发个什么声?还好我心脏好,耐吓,不然就你这么悠悠冷冷的声音,我人早窜起来了。
[那我现在闭麦?]
夏沫:还带疑问语气?给我滚!
[好嘞,小的,立刻马上!]
而云霄见她蹙眉,眸子中有一丝探究闪过,可却提议道:“沫丫头,你是没听明白吗?要不要老朽割一道给你瞧瞧?”
“哈?”夏沫一脸‘我没有听错吧’的样子,但见云霄的表情也不像开玩笑的意思,放下手上的药瓶,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听明白了的,云爷爷。”
“真的?”
“嗯!那个云爷爷,这伤口我已经给您处理的差不多了,您纱布放在哪里?”夏沫转移话题,真怕他真要用自残来满足她的求知欲。
“就在那边的桌子上。”云霄指了一下不远的一个桌子。
夏沫正要起身,卫勇道:“我给你拿夏沫姑娘。”
夏沫闻言便没有在动,待他拿了纱布过来,给云霄包了好伤口,便提出道:“云爷爷,这伤口我已经给您处理好了,您现在的身体很需要休息,今天您就好好的放松一下自己,让自己多休息一会吧!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不是吗?”
“嗯!你这还倒是有几分道理,那老朽就听你的,今天好好歇会儿。”
“那我们就出去了,不打扰您休息了。”
“去吧!”话落,夏沫三人出了房门。
而云霄则是看着夏沫出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低语子喃道:这丫头怕是不似她表面说的对疫病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