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清只觉得无语的很:“不说话,没人将人当哑巴。”
“可是我兽母说,在自家伴侣面前,应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一点也不能隐瞒,难道不是吗?”
“呃,这个……”好像是真的。
但是这狗男人能这么老实、憨厚?
她咋就那么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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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骁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秦烈:“喂,你说,咱们族长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秦烈挑眉怂恿。
狼骁把下一根草穗,放在嘴里叼着,痞气十足:“不敢,我怂。”
“瞧你那熊样儿。”秦烈切了一声:“对了,你兽叔告诉你,那个小雌性的来历了吗?”
狼骁嘿嘿一笑,没有反驳秦烈的挤兑,微微摇头:“没有,不过我兽叔有说,她不会给天狐部落带来危险,让我好好守护她。”
“嘶!巫师这是认可她了?”
“谁知道呢。”狼骁拽下一片树叶,放在指尖揉搓着:“不过,既然老头儿都这么说了,那么小雌性的来历,我们就可以不用再去打探了。我就是替月感到有些不值,他身边站着的雌性,应该是部落中最强大的才对。”
“你少瞎操心了。”秦烈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没看见月的心,都种在那个小雌性身上了吗?”
狼骁闻言,默了。
或许真的是他杞人忧天了,只要月觉得幸福,就不该理会他身边站着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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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清清为狐啸月擦好药后,转身就要朝另外几个人走去。
狐啸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干什么去?”
骆清清耸肩,淡声回答:“去给他们上药啊?都是族人,我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雄性兽人皮糙肉厚,这点小小的皮外伤,算不得什么。”
骆清清只觉得鼻尖一酸,打趣儿的看着狐啸月:“野蛮人,你连这种小事都要吃醋?”
“我就是在吃醋,不行吗?”狐啸月一点羞愧之色都没有,一本正经的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行为。
骆清清见他这样,颇为无奈:“好啦,别闹,我知道雄性兽人的能力很强大,但他们身上的伤是烫伤,处理不好的话,会留疤的。”
狐啸月觉得她说的在理,却还是没有松开骆清清的手。
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伴侣,去给别的雄性擦药呢,开什么玩笑。
他邪魅一笑,抽出骆清清手中的药膏,对狼骁丢了过去:“擦药,带猎物回部落。”
狼骁抬手将药膏抓在手中,对着骆清清露出一张大刺刺的笑脸。
致谢之后,学着骆清清的样子,挤出少许药膏,涂抹在手背的伤口处。
清清凉凉的感觉,让狼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半眯着眼睛问:“清清,这么神奇的东西,你究竟是从哪儿弄来的?”
“呃,这个……”我可以不回答吗?
见骆清清面露难色,狐啸月的脸沉了下去:“不该问的别问。”
狼骁碍于狐啸月的威严,不敢在继续追问,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尖。
秦烈轻踹他一脚:“让你多嘴,该!”
狼骁的舌头,轻扫过白亮如雪的牙齿,沉声威胁道:“秦烈,你的皮,是不是又开始痒痒了?”
“来呀,怕你!”秦烈挑眉,挑衅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