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自己摸索一下?”
“摸索你妹啊?”温鱼眠:“什么祖传秘方,你的祖上分明就是一个文官,不懂一点药理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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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鱼眠猛的将脖子往后一缩。
妈耶打雷了。
温鱼眠是个有神论者,听到外面的雷声后,脖子一缩,眼睛一闭,开始闭眼说瞎话。
“我们刚才在干什么,我不记得了!”
顾姚躲在后面掩嘴偷笑,伸手去拉温鱼眠的衣服,“温姐姐,时间不早了。什么时候叫人来搬东西?”
温鱼眠哑然,看着这屋里简陋的家具……
又破又烂的,有什么好搬?
扔了吧。
“今天……”
温鱼眠承若过会给姜妩几人安排,那自然会安排上。
村里买地没有好坏之说第一个样子。
温鱼眠也没办法给顾锦重新搭房。
“等下。”姜妩站在原地突然来了句,“顾旭知道猫叫声,没见过猫。”
“屋里的猫,他干的?”
顾锦一听,心里冷笑。
随之,“京城那二十年白活了。”
虐待生物,不耻。
况是顾锦这等上过战场走过刑场的人,都无法做到为了让自己开心,去虐杀动物。
“他们的事已于我无关。”顾锦,“如果换成是你你会去杀吗?”
知道姜妩的性子。
玩世不恭,什么的都不是用来形容她。
她在玩,自己活成什么样都不在乎。
活也好死也罢,都一样。
“如果有意思,我回去干。”
姜妩对上顾锦那双晦暗不明的双眸,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答道。
“我只对感兴趣的事下手。”
如今她救了顾锦,上一世她对活着不感兴趣,这一世有点兴趣。
如果顾锦真的能复仇成功,那她会更感兴趣。
人生十年,为什么不干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晚间,在温鱼眠“钞能力”的帮助之下,姜妩等人顺利的抵达了新家。
长期不住人,屋内湿气略重。
除此之外,并没什么可以挑剔的。
沈二有时回来检查一下屋子是否损坏,姜妩接手后完全可以直接住进去。
维修不必要。
是一栋双层的小屋子,共有四间空房,可用于居住堆放杂物。
姜妩便于顾锦住一楼的主卧。
顾姚不肯住在隔壁,去了二楼的一个小房间里窝着。
顾锦沉默的看着姜妩从不知道何地掏出的笔纸。
上好的狼毫笔……
“教我写字。”
将纸递给顾锦,“我,字丑。没看见。”
前世用惯了硬笔,毛笔没接触过。
写出的字,不说是鬼画符也是拿不出手的。
姜妩准备开一家医馆,神医的名号已经打出去了。
开药方这种事自然会落在自己肩上,到时候开的药房没人看得懂。
姜妩打了个激灵,那画面过于美好不敢想象。
“你是世子你教我吧。”
这是姜妩头一次向顾锦请教问题。
顾锦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小姑娘长的温温柔柔,灵动。说话也细声细语。
但是个黑心芝麻球。
顾锦拾起笔在纸上写上两字。
是姜妩的名字。
“姜妩。”
“你的名字。”
顾锦温声念叨着,姜妩坐在旁侧。
顾锦手把手的教姜妩提笔,握笔的方法。
呼吸擦过姜妩的颈部,他的耳垂红的滴血。
有一块熟了,却不能吃的的梨子是什么感受。
顾锦这会明白了。桃花镇,自老者蹭饭已经有几日了。
回去后陆陆续续的找人打听了不少有关于镇北王的事,看着手里一册厚厚的资料喇老者灿灿的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女人。
“真厚。”
“那是。”朱颜跟只花孔雀的昂起头,就好像曾经还在寨里,她还是那个“无恶不作”的匪头子,“也不想想老娘是干啥的。”
她离了寨子后,开过茶楼卖过消息,干过暗杀。
后来实在是不知道干啥了,就来这地方玩玩。
“你真就要去帮那几个毛头小子?”
“我师傅说,镇北王一家对我有恩。”
这一口一个师傅的,吵的朱颜她眼睛疼。
“你这一口一个师傅的。”朱颜顿了顿,“镇北王,你见过?那人在你被你师傅捡走之前可还没出生,对你有恩,梦里有恩?”
见老者迟迟不语朱颜也没了之前的好脾气,拿着时时刻刻都带在身边的打狗棍就把人往外赶。
等人走后,屏风后走出一芊芊公子。
温润如玉。
斯文败类。
衣冠禽兽。
这是朱颜见他时脑海里自动浮现出的几个词。
嗯,她的毕生所学。
“娘。”男子不骄不慢地朝着朱颜就是鞠躬,“可是要帮他。”
“你认他认的倒是挺快。”
朱颜这些日子里憋了一肚子气,不否认年轻时是她一时冲动,强了对方。
也是她太天真了。
老者也不是没有规劝过她,可她就是不甘心她青山寨的小公主,从小到大谁不是依着她让着她。
算了不念了,越念越气。
“爱帮就帮吧,人大了翅膀硬了也管不着你了。”
这人是她强破老者生下的,不过老者也不知道。
无所谓了。
朱颜要强了一辈子,也就在跟老者有关系的事上服过软。
“你要是赶着去认他,就当我这辈子从没生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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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有人传年前在济世堂救人的是白神衣的徒弟?”
院内那棵掉的没叶子的老树下,姜妩几人摆着果盘零嘴坐在那唠嗑。
新春不干活,尤其是像顾锦他们家被公认的有钱人。
姜妩勾勾手指,顾锦立马递上一盏热茶。
看着手里那碗茶。
点茶做的不错,但是她不爱。
像宋时将茶研磨成粉状,再用热水冲茶。对于不会品茶的姜妩来说还不如直接怼开水里泡着。
喝不死人,能喝不苦就是好茶。
别问其他的,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
“嗯,他们怎么叫我的?”
姜妩对其他的不想知道,就想知道外边那些人怎么叫她的,白神医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