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徐应知的性格,只要应白止敢来第一次,徐应知就敢把话说绝了。
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徐应知:“你别说了,反正我是好话坏话说尽了,他现在跟个狗皮膏药一样。”
她又啧了一声继续道,
“而且碍于他爸妈的面子,我又不能干什么过分的……算了,我去你家那里躲一下。”
姜池回道,
“行。”
她的目光在衣柜里面扫视了一圈,把最左边那件件厚的白色的羽绒服拿了出来,一边和徐应知继续说着话,
“那你什么时候来?”
徐应知叹了一口气,
“下午吧,他还在我家门口等着呢,等他下午该上班了就走了,走了之后我把东西收拾收拾就过去。”
姜池回了一句好。
两个人又扯了几句家常话,然后挂了电话。
里面的衣服是早上才换的,没有必要再换。
不过裤子肯定是薄了,姜池又找了一件厚一点的裤子穿上又套好羽绒服才准备出门。
外面的天不止是冷,还有点阴沉沉的。
姜池抬眼看了一眼天空,然后收回了视线。
她打了一辆出租车。
张蓁蓁早都在咨询室等着了,给姜池倒了一杯热水,
“衣服可以脱了,出去再穿上就行,这里面有空调不冷。”
姜池把一羽绒服脱下来挂在椅子背上面。
这段时间她也来了好几次咨询室了,做了好几次复诊。
张蓁蓁递过来一张纸。
姜池伸手接住,就听见张蓁蓁笑着柔声道,
“恭喜,现在你康复了。”
姜池其实还有些不相信,不过好转了她确实自己也能感觉到的,药停了之后也很久没有再发病过了。
姜池捏紧了手上的那张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