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寸把手上的书稍微倾斜了一下，用一只手揽住，然后腾出了另一只手，把还没掉下来的眼泪擦掉了。
温热的指腹擦过眼角，将要落下去的眼泪被对面的人温柔的拭去。
姜池抬了抬头，刚好又对上了他的视线。
她听见谢寸一字一句的说道，
“那我不上帮你把你的梦想够到了吗？”
姜池沙哑着声音，
“谢谢你。”
谢寸撩了撩眼皮，
“怎么这么爱哭，我陪着你呢，齿齿。”
姜池眨了眨眼睛，又弯了弯唇角，笑的时候眼泪又掉了下来，她听见自己说道，
“好。”
要一起走很久很久。
姜池回了公寓给谢寸说了一声一会要记得把她叫起来两个人出去吃饭。
然后就脱了鞋上床睡了。
谢寸前一段时间应该都是在这里休息的，整个房间连带着被子里面全部都是谢寸身上的味道。
姜池没一会就睡着了。
谢寸在书房里面看文献。
有可能是因为谢寸的气息让她安心的，姜池没有做梦，被谢寸叫起来的时候已经睡饱了，也没有含含糊糊的赖床。
她换了衣服就跟谢寸出门了。
两个人去的是之前姜池来过的那家蒋如矢的店，等到了火锅店里面点好了菜，姜池才想起来一件事。
她手上的动作没停，把菜下锅之后才问道，
“你没和蒋如矢谈过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