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雯不光是最近安分了,接下来的时间一直很安分,在朝堂上不怼人不找事,下了朝不杀人不搞事,每天都安静待在将军府里。
就皇宫将军府两点一线,惹的不少人纷纷猜测她是不是在憋什么大招,一个个都警惕了起来。
甭管京城风向如何,白府二公子出嫁已成必然,白府挂上了喜庆的红绸,行走的下人们却脸色纷纷难看,一点也不像是办喜事。
整个京城都传遍啦,说她们白府跟成王府得罪了将军府,现在被开刀了。
本来可以好好准备的婚礼被急匆匆提上日程,大家也只能尽力办好。
“你说萧将军怎么这么狠啊,一个男子最重要的就是婚事了,二公子被这么一搞再也抬不起头了。”
终于得到空闲的时间,几个小侍围在角落里八卦着。
“可别提了,我就一个扫地的,前几二公子路过,莫名其妙就打了我板子,到现在都很疼着呢。”
“你那算什么?我去送膳食,二公子直接打翻了热汤浇在我手上,你们看,疤都还在呢。”
几人围过去一看。
那掀起的手臂上果然留下了疤痕。
大块的面积丑陋极了。
几人顿时唏嘘不已。
“这二公子怎么回事啊?最近尽拿我们出气了。”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他被逼着马上出嫁心情不顺吗,这事都成全京城的笑柄了。”
“其实吧他早就是个笑柄了,你们可别忘了,之前与世女有婚约的可是咱们大公子……”
“对啊对啊……”
几人抱怨的这几句,把白子越老底都扒出来了。
他们不是不怕被发现,主要是他们不说也要倒霉,还不如过过嘴瘾呢。
由此可见白子越这人是真不招人喜欢。
自家下人都时常躲背后议论他。
阿宇偷听了会。
遛回去通风报信了。
“公子!公子!小的这有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您要先听哪个?”
白寒之瞟了他一眼。
兴致缺缺。
“随便。”
阿宇挠了挠后脑勺。
见公子实在不感兴趣。
只能自己说了。
“那就先说好消息吧,萧将军那边特别给力,陛下已经下旨即刻成婚,从二公子勾搭上世女不到半月,就要嫁过去了。”
“就这?”
他还以为有什么好消息呢。
白寒之单手撑着下巴。
眼神放空。
距离那次寿宴已经过去好几日了,姓萧的某个女人就跟消失了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本来他还以为萧雯有安排暗卫在白府,至少也会给他个信什么的。
结果呢?
什么都没有。
天天在他面前晃的。
只有阿宇这个聒噪精。
连那个暗卫的气息他都感受不到了。
这算什么?
后续呢?
那个女人没后续了?
撩都撩了,亲都亲了,她就跟消失了一样,越来越像阿宇口中话本子里面的负心女了。
“啊?公子不开心吗?”
阿宇纳闷了。
“二公子好歹跟您作对那么多年,他以为抢了您的未婚妻他就能踩在您头上了,如今落得这个下场,小的以为您会高兴呢。”
“我有什么好高兴的。”
白寒之依旧走着神。
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来。
“还是那句话,我非常感谢他愿意替我嫁去成王府,至于他用了什么手段,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名声受到了什么损伤,关我什么事?”
白子越嫉妒他的嫡系身份。
妒恨与世女联姻的是人会是他。
哪怕那个时候白子越如何撒娇家主主君都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