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破碎的美感画即将诞生。
明二眉头紧锁了起来。
不知道现在白公子是想要做什么,但她已经暗暗准备出手了,就怕他真的演上瘾把自己玩完。
“唉……”白家主拖着不知道流了多少血的脚走到白寒之面前,轻轻拿下了他手中的剑。
“家主……”
白寒之愧疚的低下了头。
“算了。”她只说了那么一句,转头望着马车眼底一片冰冷,“今日大辱,必谨记于心,来日必将百倍奉还。”
这就是放狠话了。
锵!
明二一把抽出自己的剑,面露不善,“将军能放你们一条生路就算好的了,往日胆敢挑衅将军的那些人坟头草都有你那么高了!别不知好歹!”
确实。
某人以前杀的朝廷命官都不少了,杀她白家主一个富商又能如何?
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白家主的弟弟是如今女帝的亲生父亲,难保女帝不会因为念及亲情与将军闹翻。
但那又如何呢?
要怕的话也活不到现在了。
可奇怪的是白家主居然笑了,只是那眼神实在冰凉。
“主子都没发话你一条狗在这里叫唤什么?”
明二脸色极冷。
白家主仿佛看懂了她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按理来说你家主子看不惯我可以一剑杀了我,为什么这一剑会落到我脚上而不是脖子上,你知道吗?”
她当然知道了。
主子想留着这家伙哄白公子高兴。
“呵呵,你一条狗又怎么会知道。”
“……”
明二现在想动手了。
这个女人绝对是脑子锈透了,先不说她一个做属下的什么想法,就当主子的人真的乐意别人骂自己的人是狗吗?
果不其然萧雯走了出来。
她站在马车上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狼狈的白家主。
不一会儿嗤笑一声。
“看样子这剑没落在你脖子上你很自豪了?明二把剑给我,我要再刺一下,希望这次准头稳一点了。”
萧雯就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刚刚没刺中给的不是警告,只是单纯没射中而已。
白家主脸皮抽了抽。
已经被萧雯逼得破防了。
明二当即将剑递给她,萧雯接过剑试着抛了抛,仿佛在寻找最适合一剑制敌的位置。
这就跟自己像是一个靶子等着被射中有什么区别?
羞辱!
大大的羞辱!
白家主闭了闭眼睛。
随即坚定道。
“你不过还是惦记着那件事罢了,就因为你什么也调查不到,可我这里又有证据你不想轻易妥协才如此侮辱人,但又不会杀了我。”
“啧。”
明二才不信呢。
就她查的线索与这个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主子就是单纯想寻个开心呢。
偏生这个女人还以为自己真的有什么重要的线索,真是可笑极了。
可萧雯的反应却让她笑不出来了。
“对啊,你要是能提供点证据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