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上课的时候,文老师有道讲过的题我没有听懂,但是我又不好意思去问老师,你能教我一下吗?”司棉棉指着卷子上的一道题,她眨了眨眼睛,明眸皓齿,雪肤墨发的女孩在神色间偶尔流露出来的忐忑,叫人不忍心拒绝。
陆修笑着说:“抱歉,这道题我也忘记怎么做了。”
司棉棉脸上的笑容停顿了一下,“忘了?”
“老师说这道题是有难度的,考试的时候我大概是运气不错,所以才灵光一现蒙对了这道题,但很可惜,我已经忘了做这道题的思路了,很遗憾帮不到你的忙,或许你可以去找其他人。”
他的回复温文有礼,再加上他语气友善,不似作假,司棉棉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和他继续说话了,不过很快,她又笑了起来,手指向了另外一道简单了很多的题,“那道题你忘了做那也没办法,但是你可以教我这道题怎么做吗?”
陆修真诚而抱歉的说:“我也忘了。”
司棉棉哑口无言。
陡然之间,她背后一冷,就像是被什么野兽盯上了那样,那种危险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司棉棉回过头,见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背后的女生。
米酒今天没有扎辫子,长发披散,发间别着一枚粉色的发卡,她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握成拳,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司棉棉,她紧抿着唇,整个人气鼓鼓的样子像极了炸了毛的野猫,好像随时都能冲过来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