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酒又吸了吸鼻子,似乎是随时都能重新哭起来,她可怜巴巴的说:“爸爸……我被那个人欺负了,你要帮我报仇。”
她向来会审时度势,知道仅靠自己的力量是无法把那个叫卢仁贾的人怎么样,所以她就在这里卖惨,企图让她抱的大腿出手。
苏宴盯着米酒看了好一会儿,“哭是无法解决问题的,我说过了,少和你妈学。”
“爸爸……”米酒红通通的眼睛里掉出来了几颗金豆豆,她小声的啜泣着,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苏宴却似乎是铁石心肠,硬是不为所动,“你不是有男朋友吗?叫陆修给你报仇。”
“陆修小小年纪,又没有一个像爸爸你这样靠谱的家长,他除了学习还要管理公司,真是太忙了!”
“找你妈。”
“妈妈最近跑到东北的森林里拍狍子去了,远水救不了近火。”
苏宴沉默着没说话。
米酒小心翼翼的拉了拉他的衣角,眨巴眨巴眼,“爸爸……”
苏宴为人刻板,是个不怒自威的人,别说其他人看到他就战战兢兢了,就连小时候的苏迟也怕他,不和他亲近,但从小到大,米酒却不一样,她也是唯一一个仗着人小敢坐在苏宴肩头当马骑的人。
有时候说她的胆子小吧,可有时候,她却又胆大包天,与她妈还真是颇为相似。
苏宴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了米酒,冷淡的说道:“别哭了,这件事情我会找他家长谈谈。”
得了保证,米酒见好就收,拿着纸巾把硬生生挤出来的眼泪擦干净了,她咧出一抹笑容,“爸爸为什么这次出差这么久才回来?你以前可从来没有在外面待这么长时间,我可是担心了好一阵呢。”
她担心?
倒也没见她发过来什么关切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