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妼茗还是耐着性子,柔声对齐恬说道:“恬哥,你是觉得,我对典恩不好吗?”
齐恬不答反问道:“为什么一定要到房间里面来说?”
金妼茗仰头,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才答道:“我们谈话的内容,不一定非得让其他人听到吧。”
齐恬反应过来,金典恩每天的生活被人监视着,而金妼茗的生活又何尝不是以另一种形式被监视着。
齐恬叹息:“我本身是个不喜欢说话绕弯子的人。你今天中午同我说,这儿的一切都是跟我没关系的,没有任何人需要我去负责,可是,我都已经身处其间了,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呢?妼茗,我不明白,你这么对典恩,这么对你自己,究竟是在折磨谁呢?远在他乡的典恩父亲,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回事……”
金妼茗猛的一俯身,双手撑在齐恬的轮椅扶手上,一字一句说道:“我不需要他知道,我做的所有事都不是给他看的,典恩是我的女儿,我愿意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
两人看着对方,陷入了沉默。
一会儿过后,齐恬低头哽咽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以后也有了一个女儿,你也会这么对她吗?你也会说这样的话吗?”
金妼茗沉声答道:“不会。”
齐恬抬头,看着金妼茗道:“你是因为恨典恩的爸爸,才迁怒于典恩的。”
听罢,金妼茗双手离开齐恬的轮椅,笑着,坐到了齐恬面前:“是。”
齐恬又问道:“那你当年为什么要把典恩生下来?就为了让她爸爸一辈子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金妼茗沉默了,这么多年,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她为什么把典恩生下来?十月怀胎,受尽苦楚,拼命赚钱,来给她最好的生活,这一切的源头不是来自一个母亲对女儿的爱吗?
可当她每一次看到典恩时,她都无法释怀,她的女儿身体里流着那个男人的血,这使她没办法说服自己同她亲热,这样只会让她觉得隔应,恶心。
她太骄傲了,以至于永远也无法从那段过往里走出来,她折磨典恩,折磨自己,时时刻刻都不愿忘记。
不知不觉间,金妼茗已泪流满面。
齐恬俯身,一点一点帮她亲掉,柔声道:“别执念了,忘掉吧。”
金妼茗红着眼,困兽一般的看着齐恬,齐恬无所畏惧,与她对视。
金妼茗站起身来,命令齐恬道:“站起来,坐到床上去。”
齐恬不明白她要干什么,但还是乖乖听话了,他一蹦一蹦的近到床边,还没在床上坐稳便被金妼茗扑倒了。
一阵暴力动作后,金妼茗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恬哥,你这腿,什么时候才能好?”
齐恬浑身难受,微喘道:“还要个两三天吧。”
金妼茗在他耳边轻笑道:“做这个,不影响吧?”
齐恬面红耳赤,别过头去,磕磕巴巴道:“不影响……”
金妼茗像是在和他商量一样,来了一句:“那我开始了?”
今晚,齐恬可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恶魔了。不禁腹诽道,还好自己年轻。
真是,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具体过程哒咩掉了,审核说:不可以涩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