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将热衷开发武器的人从炼金部众独立出去,成立了“宗教裁判所”。并且将“宗教裁判所”的研究室和其余的炼金部门的研究室分开来,还制定了武器开发实验室每天只开放12小时的规定。
至于为什么开发武器的部门会叫“宗教裁判所”,那是因为那位第一任所长是个十足的中二病患者。
还振振有词地说宗教裁判所的任务是将异教徒绑上火刑架烧死,而他们的任务就是开发出更加强力的炸弹,用爆炸的火焰吞噬敌人。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原本“新式武器开发局”被改成了“宗教裁判所”。
十二个小时不碰炸弹就手痒这是裁判所的疯子们的通病,所以他们在公会的住宅区搭建了一栋小平房,在研究室不开放的时间段,自掏腰包做实验。
小平房基本上没有撑过三天的,不是被炸弹给炸没了就是被其余的公会成员给拆了。不过拆的快造的也快,一栋简易的小平房裁判所的疯子们半小时就可以搞定。
于是夜晚的谈笑住宅区就这么成了整个城市最危险的地方之一。
白棋打着哈欠从走廊上经过,头发也没梳,一根黄色的头发桀骜地高高翘起。
在他经过的时候,刚好是炼金小屋发生爆炸的时刻。破碎的剥离如同利箭一般从他鼻子前方擦过。
随后咒骂声此起彼伏,餐刀、叉子、铁锤,各种乱七八糟的“武器”从一旁的高楼中飞出,在空中凌厉地飞过,甚至还夹着用枪打出的子弹。
而白棋就倒霉地夹在两者之间。不过他脸上毫无惧色,依旧是一副懒洋洋地样子。就在从高楼中飞出的刀叉子弹到达的时候,他忽然动了。
一动起来就像是流星闪电,他的步伐飘忽不定,诡异非常。他如同一只翱翔的燕子,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白棋凭借风骚的走位完美的避开了所有的“暗器”,就连身上的长风衣也没有一丝破损。
没有破损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这风衣是用古龙皮做出来的防具。其实他的躲避完全就是多此一举,就算站着不动那些看似凌厉的攻击也没法伤他分毫。只是他没有替别人挡刀子的习惯,因此宁可浪费点力气,也要这些东西飞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砰砰砰……”
刀子、叉子、锤子、子弹在一面半透明的盾牌上撞击,发出如同雨点打在塑料袋上的响声。
“哈哈,我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早就准备好了防御措施。”蹲在盾牌背后的是个带着眼镜的年轻人,看起来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
他的眼镜已经破碎,只剩下半块镜片镶嵌在镜框中。头发乱的和个鸟窝一样,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似乎刚刚的爆炸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小插曲一般。
“我说你们还真是数十年如一日啊,一天不放炸弹会死么?零!”白棋吐槽。
“当然不行!这可是裁判所自创立之初就留下的传统了,不能断绝在我的手上!每日一炸必不可少!就算研究一切顺利,最后也必须要丢个炸弹当做大家的起床铃声!”
零推了推只剩下半幅镜片的眼镜,坚定地说道。
我去,这他妈的是什么鬼传统啊?为什么我从你的话中听到了一丝骄傲!白棋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