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情快来的时候,那么变装就是必要的。
竹苓化作了翩翩公子,一身白衣,却又带着几分风流之意。
十四则被自己哄骗成了一位书童,只是结实的肌肉还是能看出这人习武,多少还有些保镖的作用。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的面容,竹苓暗自得意,怎么看都是一主一仆,连带着十四臭到了极致的脸都感觉可爱可亲了起来。
不过已经离开了两日,这奉城的变化也......太少了,亦或者跟着她离去的时候连着一丝变化也没有,显得略微有些正常了。
可这就很不正常了吧!
按着剧情来说,不光是魔教,连带着正派都早就改头换面,变成了什么小摊小贩,秘密监视着一切。
可现在这是什么鬼,街里的每个角落都弥漫着各类商贩的叫卖声,路上偶尔还伴着些许带剑、带刀的侠客,伴着些许你便宜点他便宜点儿的讨价还价声,竟连着一点儿剑拔弩张的感觉都没有,这总感觉有些莫名不爽了吧。
ok,fine。
这风平浪静的......跟着那黑衣男说的一点儿都不像,还需要自己回来个锤子。
竹苓摸了摸胸膛,暗自给自己打气,有时候,支线开启,还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可怎越想越气,她顺手拿过摊贩的冰糖葫芦,看着那边被小贩追着要钱的十四,心里莫名有些舒爽,转眼就把魔教带来的不悦消散了几分。
不过血月教也真是搅屎棍,在诸多的魔教教派中排名最末,总是弄点下三滥的手段,像是下药什么的手段层出不穷,反倒是有些下流了,就跟着......自己好像有些一样。
不能喊打喊杀的嘛,魔教就应该做些光明正大的事情,好让着自己藏在暗处好好观摩一下,看下如何能够全身而退,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满头乱窜,倒像是个智障似的。
“你说,血月教究竟是把毒下在了哪里?”竹苓伸了个懒腰,懒散地问道。
十四此时更懒,只是随意白了一眼道:“吃的!”
果然,配角都是没有脑子的生物!各家各户都有种菜养粮,这血月教就算有个千百个人马,也来不及往各家各户下药啊。竹苓面容尴尬,礼貌性点了点头,眼睛里带着的意思全是你言之有理。
十四一愣,往日里他这般说,早就被自家师姐怼的天昏地暗了。可他想了想,许是自己说对了,继续白了一眼:“那你说难道还下在了哪里?难不成还下在了水里?”
竹苓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这话讲得很有水平,看着倒有几分道理,她点了点头,给着自己定了个目标道:“那我们先去查水!”
十四语塞:“各户各家吃的水都不是来自一处的......有的自家就有井水,有的则是去湖边打的......你这样说,我们不还是跟个无头苍蝇一样吗?”
竹苓猛地敲了下十四的脑袋,语重心长道:“武林人士无非聚集在三处,一是吃的地方,例如餐馆;二是住的地方,例如客栈、青楼;三嘛,则是凌府。前两者往来人口众多,又哪里管的住,而后者只需买通几个小厮,往着井水里下点儿药,哪里还管得住。”
十四还没来得及反应,竹苓早已信誓旦旦的往前走,全然不管身后依旧一脸懵逼的十四。
十四三步并作两步急忙跟上,可好奇使得他忍不住问道:“那你现在干嘛去?”
竹苓没来得及听,只是随口答道:“我在不着急些走,连着奉城这整座城都要被魔教的人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