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
“？”
喧笑本来是想诈一诈的，毕竟它肯定经过老多交易，只是希望它老糊涂，被诈出来了。
只不过……真没有？
“你认真的？”
喧笑依旧不敢相信，毕竟……毕竟和想象中的差了太多。
“你这不废话吗？我要是知道，还能等到你来？”
“……”
有道理。
周围红雾包裹着喧笑，他感觉身体有些沉重，不是那么地受控制，眼前也多少有些发晕。
“那这个飞毯不会是坏了吧？怎么好像越来越慢？”
“这里的正常现象，我建议你谨慎一点……”
如果可以看见交易册的表情，那大概可以看见它眼角抽到了极致。
喧笑身下的飞毯在红雾的削弱下逐渐降低，最后掉到了一堆像是黑色的‘白骨’上。
之所以这么说，因为上面缭绕着的黑雾如同实质，但真要仔细看，看到的却依旧是白色的骨堆。
交易册本来还想提醒他不要碰骨堆，只不过现在看起来没有必要了。
喧笑爬起来，感到手下传来的温暖，甚至还捡起来一个看了看。
“这啥啊这？”
虽然感觉骨头有些膈应，而且不是那么安全，但这种温暖让他刚才被红雾包裹产生的眩晕感和虚弱感消散地无影无踪，所以他也不感觉怎样了。
白骨上包裹着的浓厚黑雾逐渐向天上飘去，形成了一层薄薄的黑膜，其中呈现出了奇怪的符号，随后便消散掉了。
这让沉默的交易册更加沉默了。
它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想到自己之前干的事情，现在只希望那种可能不要成真。
雾气显露出了能量感，但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灵气一般，而是那种传承的能量基础。
所以，这是莫名其妙触发了传承吗？
喧笑若有所思……
等等，不会是麻醉我吧？
他想切断联系，不过只是这一想，这能量直接沉寂下来，给他也弄不会了。
这……这么听话应该不是陷阱吧？
他没注意到，他旁边的交易册已经不再沉默，而是直接装死了。
天空的红色倒是没多少改变，但地面上一座座骨堆，却开始变得淡了。
……
推开门的戏世与默言，看见了满屋的试验设备。
设备东倒西歪，但另一侧的大门却依旧亮着呼吸灯。
暗灭之间，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
“不会还有门吧？这设计的啥玩意……不过用来防外来者还真不错。”
“不清楚，希望没有。”
默言的回答心不在焉，脸上全是凝重的思索，显然在思考别的问题。
书上记载的古国，曾经的试验装置，废弃的禁锢装置，迟来的毁灭装置……
这门前应该就是最后那一项了。
会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