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止,你现在对她狠一点,实际上,是为了她好。所以,别追出去,也别再去给她任何不必要的希望。”
他是费了极大的气力,才控制住了自己,才没让自己追出去。
天裕酒庄。
天裕酒庄已经连续半个月,都没有任何的订单了。
这对于每天都有一大笔的固定开支的酒庄来说,自然不是一个好的信号。
乔靳已经恼怒的砸掉了一整排的酒。
员工们站成了一排,低垂着脑袋,都不敢说话。
“都是吃白饭的吗!为什么一个订单都谈不下来!啊?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老子为什么要花钱请你们!”
乔靳的目光,一一扫过站在他面前的每一个人。
“说话!谁能给我一个解释!”
他最近,真的可以说是诸事不顺。
如今,这生意又出了问题。
“我们……我们有稍微去打听了一下,他们说……说……”其中的一个员工突然开了口,但却有点犹疑。
“说什么?”乔靳沉声问道。
“说……说那是盛予淮的意思。盛予淮对外放话了,谁都不准再跟天裕酒庄有任何的合作。所以……即便是那些合作多年的合作方,现在也都不敢下订单。”
盛予淮……
乔靳的眼眸覆上了一层冰冷。
他自然知道,盛予淮权势滔天,但他真没想到,这家伙都快达到只手遮天的地步了。
盛予淮的一句话,就能把他往死里搞。
再这样下去,天裕酒庄必死无疑。
而如今,摆在他眼前唯一的路,当然是……去找盛予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