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a集团的大吗？”蒋家明问。
“没有，a集团有几大同行，这次可能合作的是d集团和e集团，他俩加起来也没有一个a集团大，前几天你问d集团的情况，他们门店是各自采购各自的，但是年终福利是统一的标准，现在招标。当然保险起见，我用两家公司投的你们，其中一家投的是kc和绮丽，另外一家投的是kc和美多。但是为了我中标面大一些，我还用两家公司投了美多和其他品牌。”
“真够鸡贼的。以后结婚了，你老公还不被你耍的团团转？”
“这一行都这样。我估计啊，因为a集团用的是你们，我估计你们中标可能性大。如果中了你们的，你到时候给我留点利润。”
“放心，免费给你都没话说。什么时候公布结果？”
“一个今天下午三点，一个明天上午11点。”
“好，拭目以待。”
“我就知道你是值得交的，所以呀这还不算，这不下个月过年，现在我手里客户都在采购，下个月肯定还有一批。但是不一定是定你们啊，如果万一定了，你到时候价格都给我让让。”
“这也不用你专门跑一趟。打个电话说一下就行了。”
“我晚上去看看你妈，给我打了几次电话让我来呢。”
“那你得住两天吧。”
“等出了投标结果，你这里协调好，我就走了。”
“行，中午一起吃个饭，下午咱们就在这等结果，晚上我让人把你送回去，我就不回去了，出短差。”
“不至于，伯母那不是已经摆平了吗？”
“你去，她肯定生我气，嫌我没抓住你当老婆。”
“哈哈哈……”
蒋家明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让人准点把餐食送到会议室。两个人份。
这时候正好辛语和沈一文过来找他签字。他让人把林曦领到会议室，又让多加了两份餐食一起送过来。。
蒋家明拿过他们的文件，两个人稍微讲了一下大体情况，蒋家明看上面销售老程，k公司于总，财务总监都已经签过，自己也没看就直接签字了。
一堆文件签完，饭也送过来了，蒋家明让辛语和沈一文一起留下来吃饭。
介绍了辛语和沈一文与林曦认识之后，四个人一边用餐一边聊天。
蒋家明和林曦很熟络，也很聊得来。辛语和沈一文更多的就是两个捧哏的，偶尔配合两下。
但是林曦注意到一个细节，蒋家明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就是吃饭前蒋家明无意识的给辛语拉凳子，饭后给辛语递餐巾纸，辛语则一脸客气与感激。
林曦看看沈一文，沈一文笑了笑挑了挑眉，意思是：跟我可没关系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吃完饭，把林曦安排在了一个临时休息室。蒋家明临出门前林曦说：“你看辛语的眼神有问题。那个小心翼翼活着的人是她吧？”
“那么明显吗？她都没发现被你发现了？”
“都是成年人了，不知道你在搞什么。下手啊？”
“她应该接受不了吧。她不是接受不了我，她是有心理障碍，遇到这事就潜意识躲。”
“为什么？”
“我现在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