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一万个问题想要问,但格温还是先问了这个。
他关心卡辛姆。
倒不是说是那种朋友之间的,而像是路上遇到一个猫灯在哪里死劲咳毛线球的时候,关心一下的那种关心。
「刚刚好。」
卡辛姆的声音有点沙哑,似乎是进食造成的?她喘息了两声:
「食物的乐趣与痛苦都应当如此,让我时刻清醒。」
「你有病。」「嗯?」
「没病的人才不会这样折磨自己呢。」格温没好气的站起来,帮着把碗碟带到厨房。
卡辛姆站起来,慢慢跟着,她浅声说道:「我一个人就…」「有个人聊聊天不好吗?」
格温抓住对方的软肋:「你应该很想要和一个同类聊聊天的吧?那就现在来吧,我们一起洗,在这种情况下聊一聊吧。」
「呵呵呵…」卡辛姆浅笑了两声。
这个女人八成是有心理问题,逃不了了。格温想。
乌托邦之中的医学其实还算是齐备,生了病去看病也很轻松与正常。但是心理医生的数量严重不足,心理医生的教材也也严重不足、同时认知也有点像是格温穿越前所待的那个国家。
年纪比较大的古板的人奉行着一条原则。那就是·我不去看病我就没有病「。同样的‘去看心理医生就是有病,。
乌托邦人的认知同样是这样的古板与守旧,所有乌托邦人都认为自己如果不是真的疯了,就没有必要看心理医生。还贵呢!
卡辛姆应该也是其中之一。格温决定先从爱好起手。或者说。
是那个让她自以为自己很喜欢的爱好,以及她认为的彼此是同类的喜好,的东西开始着手。转变了想法,进行了重新的规划。格温试着了解她。
「你第一次杀人是在什么时候?」格温问道。「不太记得了。」
「说一下嘛,我不会因为你第一次杀人是在类似于战场上面随手一枪做掉一个人而嘲笑你的,第一次总是很宝贵嘛。」
「..」
卡辛姆露出回忆的神色:
「我记得是在一辆货运列车上面,有个人克扣了我的土豆。我饿的要死了,所以我在他睡觉的时候,给了他一枪,然后从列车上跳了下来。摔断了腿,一个人在荒野流浪,但运气很不错。在天黑之前,有一队游骑兵找到了我,我还记得,三个蓝毛荣恩,两个灰毛威尔吉,她们骑着巨鼠,把我带回了老乡人号。「
卡辛姆面露回味的神情:「然后,我就在老乡人号住了下来。这里虽然混乱,坏人也不少,并且济贫院里面也有虐待事件,但总言而之,没有比这更好的生存环境了。我活了下来,还活的有滋有味,长大后成为了密侦…」
「长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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