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在石场承包上的差距是一千块钱,唐成山的意向是八千元承包,当时村委会的意愿是九千元,就为了这一千元,双方就没有在合约上签字。
特么的老子一万二千块钱你不包给老子,和唐成山墨迹九千块钱,呸!什么玩意儿。
现在新的村委会上任了,这张合同自然而然也就不作数了,承包者自然非江宇莫属了。
当然,江宇也不想以原来一万二的价格承包了,他准备以一万元的价格承包下来,先承包十年再说。
反正李金友是自己人,怎么都好说。
这回他也不秋后算账了,他有贷款,贷款一下来先给钱,先交一万元再说。
只是合约要等着过完年再签。
江宇在村委会里待了十多分钟,出来和白凤准备往家走,但刚走出大队的院子,就被一个青年拦住了去路。
“你就是黄岭村的江宇?”
青年看样子在二十三四岁模样,带着蛤蟆镜,头发很长,像女人那样烫了些勾勾,抹着锃亮的发蜡。
脸上一副老子天下独尊的表情,在他身后,还有两个十八九的小青年。
就是瞎子看见了都知道不是好货。
“我就是!你找我有事儿?”
“我姓潘,我问你点事儿?”
姓潘?那就只能是潘痞子了。
“有什么事儿你问吧?”
“我父亲说过年你要到我家放鞭炮,庆祝我爹被拿下了村支书!有这事儿没有?”
原来是为这个。
“呵呵!当时只是一个玩笑话...”
“你只需告诉我你说没说过这话就行,不用解释。”
握草!这货竟然还学会了这一套,港台片没少看呀。
“说过!你该不会因为一句话打我吧?”
“不会,我们是守法的人,怎么会那么野蛮。”
这就是纯粹的等着眼睛说胡话了。
“还有,我父亲下去是不是你去告状的?”
“潘哥!这个话可不能随便瞎说,你觉得我去公社告状就能把你老子告倒?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你看我像有那两下子的人嘛?”
这种事情是能不承认就不承认,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关好汉做事好汉当的准则。
潘任刚虽然是混子,但脑子一点都不笨,他一看江宇还没他岁数大,也不相信这样一个小年轻的到公社随便告一状就能告倒他老子。
“告状的事儿以后再说,既然你说过要到我家放鞭炮庆祝我老子被拿下来,那么就必须要赔偿,带着二百元的礼物给我父亲赔礼道歉。”
江宇感觉像日了狗,老子只是说说罢了,你这怎么就赖上了,特么连话都不让说了?
“我说潘哥!我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实际操作,你这个要求有点扯了,做人最起码的准则是得要脸。”
“说也不行!说了就要负责!”
白凤眼里冒火,看样子有往上冲的想法,但被江宇拉住了。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这人吃软不吃硬,告诉你这个要求我肯定不会做,你爱找谁找谁,爱怎么滴就怎么滴,让道!”
“小子!我知道你才复员回来,别以为在部队学两下子就想在凤窝堡横着走,你还没那个资格,我话也说了,我的要求若是达不到,年我都让你过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