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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陆子夜正坐在办公室里啃油条。
一抬眼，发现两个意外的身影如同鬼魂一样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旁边还有个前台小姐姐那张抱着歉意的脸。
“陆副主任，他们说是直接来找你的……”
陆子夜点点头，“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说话间，陆子夜开始平复自己最开始看见两人时的剧烈心跳。
魏言说她清楚了凌青和李白有关于最后那段对峙时的记忆，但是自己可没忘记。
这时候突然见到两人，一瞬间就想起了昨夜时被凌青拿枪指着时候感受到的那种凌厉压迫感。
“怎么了？”
陆子夜强行平静地问道。
凌青墨着一张脸走过来，坐在陆子夜对面的椅子上。
“你心跳的很快。”
坏了！
陆子夜心里咯噔一下。
这些能力者拥有的能力奇奇怪怪，该不会有些能看穿他人心里想法的能力吧？
“是不是昨晚上的事情给你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啊？要不我带你去做个检查吧？有些能力表象即便消散了，但是造成的物理影响可能还会残留。”
陆子夜微微呆滞，看着凌青用一张“冷淡.jpg”的脸说出这些关心的话语，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李白在一边憋着笑解释道：“青姐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太熟练……”
就引来了凌青的一个凝视。
于是李白瞬间脸色一墨，不再吭声。
原来就是单纯的示好？
有这个必要么？
陆子夜回想了下昨夜的经历，除了最后拦住他们去找张小花时候的对峙，其他表现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而且对峙的记忆也被魏言删了。
嗯……肯定没问题。
“我没事，就是看到你们忽然就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感觉有些……微妙。”
“第一次接触能力者的世界？”
“嗯……算是吧。”
凌青点点头，有些低沉地应道。
“能力，确实很危险。”
“所以所有高危的能力都需要得到管控？”
说起这些专业的事情，凌青看起来也就恢复了正常，没有了那种扭捏的小儿女姿态。
“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那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如果有些能力者能够控制自己的能力，但还是想隐姓埋名做一个普通人呢？”
陆子夜也不知道魏言的记忆封印靠不靠谱，提起相关的事情会不会导致他们的记忆松动，但还是想问。
“不行。”
凌青摇了摇头，目光认真地盯着陆子夜，也不知道是在解释，还是直接就说给陆子夜听。
“觉醒是一条不归路。你觉得你能控制自己的能力，那只是你觉得。要知道，能力来自于情绪，而情绪太过于多变。只要遭受到了什么外因的影响，你的能力分分秒秒就有可能成为所有人类都要共同面对的大麻烦。能力越危险，就越是如此。所以没有中立的能力者，永远没有……能力者，非敌即友。”
“我还是不明白……”
“这个世界上是有坏人的。”
凌青与陆子夜眼神交汇，一字一句认真说道。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除非不暴露，否则就会有人盯上你的能力。他们有无数种让你恶堕的办法。能力有多强悍，被利用的时候危害就有多大。在不愿意加入我们的前提下，与其被坏人利用，不如消灭。”
陆子夜眯了眯眼睛，从心底里感到了些许不适。
深吸了口气，陆子夜不想再和她讨论这个问题。
大不了，下次让魏言再删她一次记忆好了嘛~
于是开始转移话题。
“可以和我说说你们能力者的世界么？”
（追读太惨了，试水都混不上去……兄弟们别养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