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翻转，冰寒的剑身映出散羽惊恐的脸庞。
他不敢稍动，困难的咽了下口水，一滴鲜血顺着喉咙滑落。
陆行衍目光冷厉，口气不善，“季明瑶是我朋友，我不许任何人侮辱她。听明白了吗？”
散羽颤抖着双唇，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陆行衍剑尖又进了一点，语气更加锐利。
“听明白了嘛！”
散羽快要被吓死了，他似乎感觉到死亡就在身旁。
“听，听清楚了。”
陆行衍抽回长剑，厉眸扫过其他人，不发一言，却让众人脊骨一寒，顿感威胁。
散羽捂着脖子后退几步，浑身冒着冷汗。
他怒眸瞪着陆行衍，不死心的开口说道：“陆城主，你当真是要为了这贱，为了这女人，与我们为敌吗？
你难道一点都不顾瑾小姐的名声，不顾及公孙家了吗！”
他本想口出不逊，在接触到陆行衍的眼神之后，立刻改口。
陆行衍哼笑，不屑一顾。
“我的行事，用得着跟你解释。”
散羽在他们那群人中，或许还有些地位，但到陆行衍面前，那是连跟葱都算不上。
“陆行衍，你如此倒行逆施，武帝城会毁在你手里的。”
散羽不服气，还在叫嚣着：“莫不是你跟这女人有什么别的关系？难道她的孩子是你的私生子？”
季明瑶始终面带笑容，不管是收礼，还是面对别人的口出恶言。
但这笑意背后，是积累的怒意。
而这份怒意，在散羽捏造季天明身世之后，彻底爆发。
孩子，是她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