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祛毒”
“你都这样了,还为我祛毒,不行,你会没命的”
“哈哈哈,这老竹笋的黑针毒素,那是天下剧毒之一,就凭你?小心被反噬”
屠军一听,会被反噬,“住手,二哥”,王洪执意继续祛毒,“我们是兄弟”
“正是兄弟,我才不能害你”,屠军急忙运功,震开王洪双掌,“噗”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没想到,我屠军今日会命丧于此”
“三弟、三弟”屠军抓住王洪的臂膀,“二哥,告诉世子,我屠军不能在为他效力了,我……我无愧于天狼军”
“呀”说完,拼尽全力,“我跟你拼了”用最后一口力气,提起重刀,向竹笋飞去,“二哥,快走,去找白泽神”
此刻,屠军早已力有不济,竹笋一掌拍来,翻滚、躲闪,屠军接连闪过几次连击,想冲到竹笋背后,对着竹笋一刀毙命,可刚至竹笋巨大脚掌之下,便发现原来竹笋背后有一道深深的血印,发着暗红色的光,刚好一把利剑的大小,再一瞧这徒弟手中的利剑,巧了,“难道这就是催动这竹笋的机关”,然正在思考刹那,竹笋一把从自己的裆部将屠军揪了起来,抓住其脚,倒挂空中,紧接着另外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另一只脚。
他拼命砍其手,然这竹笋好金刚不坏之身,竟不能伤其分毫,眼看屠军就要被撕裂之时,王洪岂能不管,他想最后一波,不成功便成仁。
没想到的是,就在此时,“二哥,不要救我,直接攻击背后那徒弟,他的剑可能就是催动这家伙的利器”,话音刚落,“呲”一声,“啊”一声巨大的惨叫,还没等王洪反应过来,屠军便被一分为二,血液、内脏洒了一地,一把重刀“轰”的一声重重插入地下,“三弟”王洪悲痛万分,“啊,我杀你八辈祖宗”,王洪根本不顾自身伤势,“天罡霸气”,眨眼之间,一个巨大的真气在胸前翻滚,风力越来越来,其他笋灵见势不妙,纷纷到徒弟脚边,“大师兄、大师兄,别打了,别打了,再打祖爷爷就没命了”
“滚开,都给我滚开”此时徒弟正杀的火热,那听得进言论,一脚就踹飞了一群小笋灵。
“哎呀,好疼”
“哎呀”
“嘭嘭嘭”笋灵纷纷被砸在地上。
这又一次激起了他们的巨大愤怒,其中一个大一点的笋灵恶狠狠的站了起来,“忍了这么多年,祖爷爷被他们控制这么多年,今天是个机会,敢不敢?”一群笋灵吓得慢慢连连后退,显然他们都怕了,“不听话,师父和大师兄会一片一片折磨我们,吃了我们的”,此话一出,其中好几个都不知觉的掉下了眼泪。
“难道还想他们继续折磨我们吗?不反抗永远没有翻身之日,我们都会被他们吃了的,听我的,趁着他们这会儿顾不了我们,救了祖爷爷,摆脱他们的控制”
“可是祖爷爷,早已被他们用腐毒侵入精髓,一到月圆之夜,便会疯狂,脑子里早已忘记自己是谁了,凭我们能救他吗?”
“你忘了,那白泽就是百兽之王,他的血是祛毒的灵药”
“好,我去”
“我也去”
“我们也去”
片刻时间,笋灵们鼓起了勇气,一拥而上,“先解决这个小不死的”,笋灵们一下跳到了徒弟的脖颈、手臂、脑袋各处,“你们想干什么,下去,都给我下去”
“对不起了,大师兄,去死吧”大家一口接着一口的咬下去,“哎呀”疼得他将剑掉落地上,一字之时,老竹笋戛然而止,“好机会”,王洪将“天罡霸气”一击而出,“嘭”,老竹笋直接被击飞,向后不断飞退,恰好,徒弟就在他的身后不远处,冲击力一下将他也弹飞数丈,笋灵们也纷纷散落半空。
“吼”一声巨响,一个巨大而熟悉的声音从半空闪现,移形换影、快闪腾挪,白泽一跃而下,直直站在了王洪面前,“白泽神……你……终于……来了”说完,一下就昏厥了过去。
白泽缓缓蹲下,将嘴里和背上的笋灵们,放了下来,“吼”又是巨大一声,山野震颤,一股气浪直直朝着白飞雪和徒弟袭来,徒弟被王洪的冲击力刚刚击倒在地,刚刚起身,白泽的声浪则突袭而来,整个身体与那声波迎面相撞,全身一颤,五脏俱裂,倒地而亡。
笋灵们见状,“太好了、太好了”纷纷高兴得上窜下跳,而他们的祖爷爷则躺在地上,一双红眼望向天空,喘着粗气,一动不动。
白飞雪还在虚空之境刀光剑影,眼看老夫子、王岳仑在其中以被白飞雪多处杀伤,成败就在次一举,哪知白泽一声怒吼,直接将三人,震出了虚空之境,各自元神归位,白飞雪来不及多想,急忙一个转身飞离现场。
“哪里逃”白泽挥舞一爪,一个巨大的爪印凌空飞去,白飞雪急忙侧脸击出一掌,两者空中相遇,“嘭、嘭、嘭”四周树木,尽相爆裂,尘埃四起,可掌力哪里抵得过白泽的爪力,“啊”一声大叫,白飞雪左臂被全部斩断,掉落下来,他趁着烟雾,逃遁而去。
“真是便宜他了”王岳仑捂着胸口说道,老夫子也东倒西歪,气力虚脱,只得慢慢坐下,调理身体,经此一劫,加上之前老夫子强行破关,他的症结越来越严重,他自知,说不定那一日就会油尽灯枯,他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让我早日领悟他的剑法,了却他的愿望。
“大哥,三弟他……”王岳仑这才缓过神来,“三弟,怎么了?”王洪不断的哭,“三弟,三弟”,他指了指地上的内脏,王岳仑看见,“三弟,三弟”,趴着挪了过去,“为兄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啊”,哭的山崩地裂、五脏俱焚,“你等着大哥,大哥这就来陪你,说好的一起来、一起走”,王岳仑哭着就缓缓举起了双手,准备一掌拍碎自己的脑袋,“二哥也来陪你”王洪也伤心欲绝。
“你们干什么?是个男人就别哭哭啼啼的,还想不想报仇,你们死了,那小子怎么办?”白泽及时的喝止了他们。
老夫子则在一旁默默的流下几滴眼泪,趁着大家没瞧见,将手一挥,眼泪化为乌有,故作镇定,“走吧,先把屠军安葬了,后面还有很多事要做”
“你们要学学老夫子,要临危不乱,成大事者,要有一颗与之匹敌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