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正要打马过去,却被阎象拦住:“统领还须防着他使诈!”
秦风点了点头,拍马向蔡阳飞奔而去。
不多时,他就骑马来到了蔡阳面前,“蔡太守,如今你我兵戎相见,还有何话好说?”
蔡阳观察着秦风,见他如此年轻,当即喝问:“秦风,吾与你无冤无仇,何故在吾地界作乱?”
“汝地界?哈哈哈······大道理吾不懂,吾等也只不过是为了活命而已,吾麾下数千人马想活命只能抢一块地盘,选中了蔡太守的汝南郡,实在过意不去,还望太守见谅,不如从今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可否?”
“大胆!”蔡阳气糊涂了,一个贼匪竟然异想天开要在他的地盘上跟他井水不犯河水,他指着秦风怒道:“吾念汝年轻,还有大好前程,给汝一个机会让汝带着人马投降,否则休怪吾大军进击,玉石俱焚!”
秦风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蔡太守,未免太抬举自己了,如今两军对垒,一箭未发,汝就想让吾率部投降?未免也太天真了,吾倒要看看汝有何本事能够阵前逼着吾率部投降!”
“况且,蔡太守恐怕还不知道,平舆城此刻只怕已被刘备联合袁家里应外合攻破,太守后路已断!”
蔡阳根本不信,“跳梁小丑,竟想用此等拙劣手段乱吾军心,岂不可笑!既如此,你我就在战场上以弓刀说话!”
说完调转马头就向己方军阵飞奔而去,秦风也掉头返回本阵。
蔡阳回到阵前,再次整顿阵势准备挥军进攻,这时急促的马蹄声从军阵侧面传来,一个骑士趴在马背上拼命的打马,很快来到蔡阳身前,却不等马匹停下,人已经掉落下来。
蔡阳大惊,指挥兵士们:“快把他扶起来!”
骑士被几个兵士搀扶起来拖到了蔡阳跟前,蔡阳见此人已经虚脱,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立即叫人给此人喂水喝。
喝了几口水的骑士有了一些力气,说道:“太守,平舆城被袁家人联合刘备里应外合攻破了!”
蔡阳如遭雷击,半响没回过神来。
“秦风说的竟然是真的,他又是如何得知?”
蔡阳很快猜到秦风跟袁家有联系,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目的是什么?乱他军心,还是想让他和袁家及刘备拼个你死我活?
他很快有了决定,当即喊道:“来人!去告诉对面的贼匪,就说今日天色已晚,各自后退十里安营扎寨,明日再战!”
“诺!”
一个校尉带着几个骑兵骑马飞奔至烈焰军阵前大喊:“贼军听着,我家太守说了,今日天色已晚,双方后退十里各自安营扎寨,明日再决一死战!”
说完,带着几个小兵掉头就跑了。
秦风笑着问阎象:“阎先生,蔡阳这是何意?”
“方才有人从后方飞奔至蔡阳军阵前,马还没到,人就摔下去了,若在下推测不差,只怕是刘备和袁礼他们已经攻下了平舆,蔡阳得知老巢丢了,他这是想跑啊!”
秦风放眼望去,只见蔡阳已经下令,他的队伍后军已经开始朝着来时的方向撤退,只有前军还留在原地,过了一会儿,前军也开始撤退,并且队伍散而不乱。
骑着马在一旁的陈到问道:“统领,是否要趁势出击?”
秦风摇头:“蔡阳军虽撤退而不乱,随时可以掉头迎战,而且后军能很快转身反攻,此时不可追击,如若追击,正好正中蔡阳下怀!传令,全军就地扎营,派出斥候吊在蔡阳军身后,监视他们一举一动,别让他们跑了!”
“得令!”
正在撤军的蔡阳也很快收到了殿后队伍的报告,听说秦风没有率军后撤,而是选择在原地宿营,这让他皱起了眉头。
“舅父,吾等是否要立即连夜撤走?”校尉秦琪问道。
蔡阳考虑了一下,摇头否决了这种想法,“不,他们的哨骑不是瞎子,此人既已知晓我军丢了平舆城,只要我等不在十里之外不扎营,此人很快就会带着兵马追上来,消息已经走漏,将士们军心已然动摇,一旦秦风率军追杀而来,吾等只怕抵挡不住!”
秦琪有些担心,说道:“若不走,难道真要在十里外扎营?此时将士们知道出事者还不多,若是扎下营盘,必然会人人皆知,那时军心就全乱了!不若吾等此刻杀回去,那般贼子定然不备!况且这只是一帮贼人而已,就算披上战甲又能增添几成战力?”
蔡阳摆手:“方才吾看了,对方军阵整齐,士气高昂,这说明秦风精通练兵之法,不可小觑!”
秦琪却认为蔡阳太高看秦风了,“秦风,区区一个贼匪头子而已,岂会知兵法?舅父只许给吾一千兵马,吾就能把他的人头带回来!”
“不可鲁莽!若是单打独斗,吾不担心汝会输,可带兵行军作战,汝还差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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