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个人还能走丢,实在是,不可置信。”
赵书芸看到宫人真的叫了好几个人过来,连忙道:“不,不用找了,他,我父亲就在那里。
母亲,我,我不是故意骗人的,我只是很想和你待在一起。”
王桂华怒了,一只手拉着沈沉鱼,一只手拉着赵书芸,绕过屏风就走到了对面男宾去。
打眼一看,还真没见赵青。
沈沉鱼戳了戳王桂华,低声道:“母亲,他的官位不高,恐怕在角落坐着。”
王桂华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很快又反应过来,笑眯眯地走到沈安年面前,“老爷,有人欺负你闺女!”
沈安年悄悄把酒杯放在桌子后面,猛的站起来,“夫人,谁?”
“赵青!”王桂华一抬手,直直地指着最角落的地方。
她也不知道赵青到底在哪里坐着,反正在后面就是了。
一家三口带着赵书芸气势汹汹地走到赵青面前,沈安年一拍桌子,“赵青,你,你欺人太甚!”
拍完桌子后,微微侧头,“夫人,他怎么欺负咱们闺女来着?”
王桂华拉着赵书芸,让赵书芸去赵青那里,“赵青,你三番两次让你女儿来管我女儿叫母亲是做什么?我可只有一个孙女就是棠宝!”
“就是!”沈安年又一拍桌子,“你女儿,凭什么叫我闺女母亲?”
赵青压根儿没想到这一家人会直接找过来,面上一阵难堪,紧接着,难堪又变成了悲痛。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夫人。”赵青一副自己是受害者的模样,“我,我来应天府前做了糊涂事,有了芸姐儿。
不论如何她都是我的亲生女儿,她生母也是为我所累,我不能做薄情寡义之人不管她们。
夫人,你若是有气,我,我另买一个院子安置她们,不让她们碍你的眼。你不要同我闹了,好不好?”
“母亲,我,我明天就走,你回来好不好?”赵书芸去抓沈沉鱼的袖子,眼泪珠子不要钱一样的往下掉。
虽然她还不太能理解为什么阿娘说一定要将这个沈沉鱼哄回来。
但是听阿娘的,总是没错的。
沈沉鱼就站在旁边,把玩着手上的玉镯,冷眼看着这一唱一和的父女二人。
等看够了,才道:“说够了吗,说够了的话,就闭嘴吧。
赵青,我想你没有弄明白一件事情。
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官府的文书写得清清楚楚,不但我不是你的妻子了,棠宝也和你义绝,不再是你的女儿。
那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叫什么呢?
你在胁迫我,又或者说败坏一个和你没有关系的女子的名誉。
赵青,你应该是熟读律例的吧。那你来说说,这,应该是什么罪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