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上校,上好的死亡蛮牛皮,我们马上就给你送过来!”社稷城内,盟下戍卫堂陆军部堂部办公室内,韩明明靠在椅子上,双脚架在桌上,接听着聂家管事聂胜打来的电话。
听着对方谄媚到快要让人呕吐的声音,韩明明狞笑道:“你们这群人啊,真是风往哪里吹,你就往哪里倒。妈的老子半个小时前问你话,你怎么说缺货呢?”
聂胜忙道:“抱歉抱歉,是我们的家族府库库管,在工作上出了点问题,这个事情挺大,族长一听耽搁了赵部长的大事,家里已经把那个库管处死了。韩上校,您看这样可行?”
“嗯,还行,还行……”
韩明明继续狞笑着,但突然间,好像又回过点什么味来,“你说什么?处死?”
“对。”
聂胜轻描淡写地回答,又笑呵呵问道,“那我们现在就派人把东西给您送过去,您方便收吗?”
韩明明满脸顶不住,差点失去平衡,从椅子上摔下去。
我特么……
我服了你家祖宗!
……
“赵九州这是想做什么?!”孙家大宅内,孙驾尧陡然间怒不可遏,“他说继续访问就继续访问?他以为他是谁?!徐泰来要外访西北六盟,都还得长老院批准呢!白银盟他最大吗?!”
孙全策和孙维看着大发雷霆的老爷子,当然知道是为什么。
社稷城孙家,隐忍几十年,好不容易有机会弯道超车,把柳家和马家都踩到脚下去,结果就在这紧要关头,却突然蹦出来一个赵九州,打乱了全盘局面,让孙家几十年努力付诸流水。
刚刚徐泰来挂掉后,老爷子肯定以为赵九州爬不上去了。
谁能想到,这挂逼的反应如此神速,居然在生死线上玩出了花活儿。
这样一来,社稷城孙家的机会,就真的没了。
嗡嗡嗡~!嗡嗡嗡~!
无能狂怒的当口,孙驾尧的手机响起,他拿出来一瞧,是花千树打来的,立马按下通话键,怒声问道:“是不是你们安排的人,对赵九州下的手?!”
“现在说这些没用了!”花千树的脾气比他还大,“我们得马上把赵九州叫回来!”
“叫个狗屁!”孙驾尧生气归生气,然而一点都不糊涂,失控地高声吼道,“他要是听话,还用得着你说?早就自己摇着尾巴回来了!”
“孙驾尧!”花千树一声厉喝。
孙驾尧一顿,两个人沉默两秒,他稍微语气缓和了些微,“那你想怎么样?”
“先让戍卫堂说话吧。”花千树道,“盟主死了,肯定要追凶,赵九州得回来配合调查。”
孙驾尧道:“他要是不肯呢?”
花千树道:“下长老令,我们只是叫他来协助调查,又不是命令他放弃任务。只要他肯回来,我们就能把事情的温度降下来,到时候五大堂陪他一起出去,不管事情成了,是集体的功劳。事情不成,当然是他没办事。这样是不是对我们大家更有好处?”
孙驾尧一阵沉吟,微微点头,“倒是个办法,戍卫堂呢?云逐北愿意做这个恶人?”
“何必云逐北亲自开这个口?”花千树道。
孙驾尧问:“这么说,云逐北已经同意了?”
花千树道:“你说呢?”
“呵呵呵……”孙驾尧笑了笑,“我知道了,我这边没问题。”
花千树立刻挂掉了电话。
“父亲……”孙全策急忙打听。
孙驾尧摆摆手,只是说道:“我们跟着大部队走。”
“那云堂主到底是……”
孙驾尧眼里闪过一抹寒芒,“云逐北,他在痴心妄想!”
真以为盟主的位置,现在还能轮得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