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炆以前看那本书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字,偶尔突然发现那本书却能看清字了,他想的稀里糊涂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只能瞎猜可能有什么条件才能看清,比如脑袋挨了一棍开窍了,又或者用什么水洗脸的时候清目了。
那书封面上有三个大字——初真决。他翻开书的第一页上面写着炼气篇三个字,书名和内容猜想应该是练习武艺的内功。
细细读下去,第一篇主要内容就是吸纳灵气,炼出真气再引导真气打通任督二脉,期间反复拓展丹田经脉,让丹田更大经脉更粗壮。
夏炆就按照口诀试着吐纳灵气,几天下来居然能感受到丹田聚集了像头发丝一样的一小点真气。
这真气虽然不是初真决描述的元气,但大功告成还是让他兴奋了几天。
城里自然是不敢去了,城外大饭庄挑战下还是可以的,结果干净利落的被崔林打的落花流水,又回到月亮桥下的孔洞躺了七天。
这是夏炆来南晋国最惨的一次,如果没有宇都李森把要来的饭均分三份吃,夏炆估计就得领盒饭了。
躺七天还有吃有喝的黄金周,练功的机会又来了,夏炆按照书中的指点,试着引导那一丝真气进入他细细的经脉。
初起经脉多有粘连堵塞,他不知道这样做是多么莽撞凶险,一旦真气憋在粘连堵塞的地方,轻则撑破经脉成为废人,重则直接丹田爆体身亡,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但夏炆也不是傻瓜,他从来不强行打通,遇到粘连堵塞就用真气反复拓展丹田经脉,经脉稍稍粗壮点就再慢慢尝试突破。
小周天虽然没有打通,伤好的却很快,夏炆又可以活蹦乱跳的去讨饭了。
吃了米面野菜感觉不过瘾,就想去吃肉,可想吃肉就得去城外的大饭庄下场决斗,自然就被老大老二安排当田忌赛马的劣马,就又碰到了崔林,然后又回到月亮桥下的孔洞里躺下了,按平日里这伤起码得躺七天。
恒毅还算厚道,虽然打输了肉少一点也送过来了,每天还能送来一顿剩饭,另外两顿自然又要麻烦宇都和李森。
这次养伤的时候夏炆长了心眼,他反复琢磨崔林的套路,力气没有崔林大,长棍范围是不能多呆,要么近一点,要么就远远的离开,能不能取胜的重点就是持久力。
随着天天打坐炼气,小周天也一点点打通,伤好的更快了。
五天后伤愈的夏炆痴心不改的又去找崔林,不过这次并没有安排,是他主动要求的。
恒毅王斌乐的差点笑出来,平时找顶崔林的炮灰个个寻死觅活的不愿意去,竟然还有送上门的,当然从善如流的就同意了。
崔林看到夏炆,心里奇怪也没多想,反正对面没有人是他的对手,面对活靶子他也不会留手。
那知道对方这次要么像猴子一样远远的跳来跳去,要么像泥鳅一样贴近滑不溜手,最后还是把夏炆耗的跳不动也滑不动了,崔林再次把夏炆送回了月亮桥。
有了办法和目标就好办了,提高的办法就是多多实战和打坐吸纳。
随着小周天经脉慢慢打通,夏炆每天感觉精神十足,每天吃的那点要来的饭虽然吃不饱,却也不感觉饿,伤好的也快了,力气也感觉大了许多,身体当然就更加灵活。
马上就迎来和崔林的第四次决斗,这次打的时间更长,旗鼓相当的时候也多了许多,后来崔林只能凭借自己大了两岁,更加强壮的身体才把夏炆熬趴下。
第五次决斗的时候就算傻子也明白了,对面这不是靶子啊,这是拿我当靶子练手啊。
这次把崔林惹出火来,耗到夏炆没力气的时候就下了黑手,十几个回合后终于把夏炆打趴下,然后并没有扔出场外,继续没头没脑的继续痛殴。
恒毅看事不对,主动认输,崔林还是不停手,眼见下去就要完蛋,恒毅和宇都李森拼着挨几棍子才把夏炆拖回来。
这次回来伤口疼的撕心裂肺,浑身上下难受,晚上躺也不是坐也不是趴也不是,也没伤药,只好运转几个小周天才好了许多。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除了大的伤口没长好还隐隐作痛外,其他地方竟然没事了,按平常人被打成这样,伤筋动骨一百天,起码一两个月是爬不起来的。
夏炆就想把初真决里描述的元气凝聚出来,以为把真气多凝聚一些,元气自然就有了,但无论他多么努力,真气一点也没再增加,始终就是细小点那样悬在丹田。
折腾了几天不明所以的夏炆终于放弃了,可能什么地方没有弄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