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聪说完故事,已是午夜梦回。美云已经眼湿了,她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吞了一口气,她似乎已经镇静下去了,便很腼腆地对尔聪一笑。 涨红了秀气的脸,低下了头,只轻轻答应了一声。张开樱桃小口说;“两个人在一起时间多长并不重要,年龄差距并不重要,钱多钱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陪我开心,我陪你快乐!”忽而又放着异样的眼神,似乎穿透尔聪的心,一股清流打通任督二脉一般。就想飞起来,然后跑出去,带着眼前的人到只有自己两个人的地方。
美云微笑着,举起头来,对尔聪瞥了一眼。“女人喝酒,喝的是情,醉的是爱。”
尔聪酒兴话多,有美云在更是销魂,便出口成章。“儿时的你,像不起眼的小草。天真无邪不害臊,十八一到变成花。傲视大乔与小乔,眉开眼笑狐媚迷。痴心男子把心操,柳腰细眉任逍遥。一举一动惹鸟叫,倩倩玉指拈樱桃。桃红小口羞答答,曾经吞去长江水。东南西北踏过高,想抓月亮信口开。天兵天将空中飘! ”美云更是嬉笑起来,你就爱幽默我。我不管你了,原来还有装修工人在刷楼梯间,宣恩目前还没有这种材料与师傅。
师傅们还在加油,一手拿着一个刮刮,一手拿着涂料板。上上下下来来去去的刮。刮刮与涂料板挨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地上掉上一层白花花的涂料,后面还有一位女士跟着擦。
可能是客人早知道,宾馆在装修并没有人出来看究竟。
小茹,谭潇的故事不知尔聪知道的?美云沉默中,一头雾水。便随着尔聪来到舞厅的窗户边,外面的天空星星点点。既没有车辆呼啸,也没有收录机叫,不远处有人亮着灯光,卖宵夜。
尔聪又来,“红粉佳人,何处去?今夜安眠闺房中。外面凉意风也紧,小茹进门哥护你。”
美云一个不屑眼神,尔聪也知失态。便朝新书记滑倒那间房走去。尔聪说一个人滑倒并不可怕,爬起才是真正的威风。
他们从案板上,移动到新书记滑倒的那张桌子上,他们谈文学,谈人生。谈师傅们谁又好,谁又坏。吐词不清,语无伦次,都说心里明白。
两个人一起把自己弄脏了地方打扫干净,师傅们可能是通宵了。尔聪早上还要做包子,馒头,顺便把葱扯干净,看一看面面堂发还没有。有时候尔聪声嗓大了点,美云举起手来示意小声点。
他们说的越多,蓬在一起的机会越多。尔聪自然就说起人怎样才能保证不会被人推到。
又是一翻缠绵,一股烟味。
“一个人怎样做才不会被人推倒呢?”尔聪像美云提出一个问题,美云便站起来有模有样的演讲起来。“按理说处理的方式是躺在地上,这样就不会被别人推倒?”“可是问题来了人躺着怎么能够向前走?”
“吃饭,拉撒怎么解决?难道说吃饭,拉撒的时候就不会将你推倒?”“其实这个问题不是随便能够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