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盛夏的午后,放眼望去街上人力麻木来来往往,穿插在吉普车中间。有时候也有小轿车通过,一个个都按着喇叭,而幺四零车的喇叭更是吓人。
安魁娃拉着一位时髦的女性到尔聪承包的食堂前,还没有下车就喊尔聪,声音清甜,一撅就站起来。“尔聪”,“尔聪”。
尔聪并不知道,而是在门口旁边的一个卖衣服的铺子聊天,看了半天说好上午把鸡子拉过来的张擺子还没有来。铺子里有人喊;“尔聪来玩一会着”那是一位曾经卖地摊的女人经营的服装店,她姓肖,不仅人穿的漂亮,而且人长得漂亮,高高大大,大眼睛,披肩秀发,选择的新衣服衬托出一切棱角。
每天都穿着新衣服打广告,也是尔聪认的嫂子,她特别会做生意,几年就是响当当的女老板,刚才喊尔聪玩的就是女人的丈夫,尔聪的老哥。老哥本本分分,身材适中,没有特别之处,就是城边一农户。
媳妇目明派人来喊,说有人找,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以为是卖鸡子的来了,原来是初中同学友菊与几个好朋友。
她们从一百里之外的咸丰县城,开着单位的吉普,风尘仆仆来到尔聪承包的林业局食堂。
见到她人时,就在交通局门口有个面瘫对面站着,车停在交通局路口边。也没有听见她介绍有些什么人?只见她炯炯有神的眼睛、微微晒红的古铜色小腿,身穿蝴蝶结衣服,妹妹头,感觉挺时尚的小女性。
她有一股骄傲女人的底气,而且有一种命令的语言,非常好动,周围几个少男少女围着。
话锋一转,到万寨去撒?犹如昨天商议过尔聪一般,而尔聪感觉又太突然了,食堂就自己是师傅,怎么能走就走呢?
食堂不仅随时随地都有客人光顾,而且过两天又有宴席,马上鸡子来了杀了做烧鸡。感觉特别为难,也为她们不远百里跑过来,而自己又不能轻易离开。不仅她尴尬,而尔聪也不好去夫人面前说什么好?
虽然以前在鄂西宾馆,州幼儿园承诺过与她一起去万寨大洞游玩。而且,承认去喊她初中玩得最好的同学庆轮一起郊游。
友菊催急时走,而尔聪只能实话实说,眼睁睁看着她不愉快的离去,不知道有什么好方法让尔聪处理好这件事呢?
为了生活,职业又不能随心所欲选择,只能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才能更好的选择生活方式。
这样,不仅失去一位好朋友,老同学,一直直没有交往。
又一次,宾馆伯礼师傅,主动邀请尔聪去椒园吃名噪一时的合渣菜。
他的朋友开有吉普车,尔聪正在慌慌张张地炒菜,楼上好几桌的客人基本到尾声,都是外面来的贵客。是目明的堂哥,时任椒园孟书记,在城里办事专门跑来照顾生意,已经好几次了。
尔聪上身穿的是背心,下面逮的短裤,六月天气十分炎热,许多客人吃饭都光着膀子,炒菜的师傅更甚,像尔聪还算文明的。
虽然头上挂有吊扇,主要是习惯了。尔聪成天都是晕乎乎的,根本没心思出去与谁一起吃饭,喝酒,真的想多休息。
伯礼师傅现在宾馆工作,据说工资也长了,与尔聪感情不错。虽说是刘师傅的徒弟,其实一切都是随着尔聪学习。
在说他弟弟现在随着尔聪学习厨师技术,也是高中生,成天想着发财梦,只是嘴巴爱嚼!与服务员光扯卵谈。
伯礼听说尔聪不愿意去,就嬉皮笑脸,就重重地拍着口袋说;“走今天不管你的事情,也不在你这里吃饭了,外面去吃合渣去,我有的是钱!”
看见他很慷慨,也诚心诚意邀请便随着他们去。既没有撩两步去换衣服,只是顺便在水龙头上洗了洗一下脸,去就去呗!
馆子的人都是看着的,就急匆匆的跟着她们来到一个吃饭的地方,还好没有其他客人。
大家选都没有选,坐下来点了一些自己喜欢吃的,主要一个火锅吃合渣,加上七八个碟子,鱼腥草,莴苣丝丝,海带丝,酸萝卜丁,油辣椒面,以及花生米,五元钱一个人。一共六个人,就三十块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