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悦雅有些心虚的眼睛四下里到处看着,没个着落,对上了御寒司那满是嘲笑的眼神,看他朝着窗户看来一眼,心里咯噔一下,刚刚他就站在门外,难不成听见了什么?难道他全知道了?
想到这里范悦雅的心情瞬间的紧张起来,这要是全被他知道了,自己岂不是就完了!
御季北进来之后,范悦雅赶紧把门关起来了,很是心虚,生怕再被御寒司看出来什么,御季北看见她衣衫不整的,而且脸上还挂着几滴汗水。
御季北有些奇怪,“你很热?不应该啊。”
“哦,没事,就刚刚稍微运动了一下,出了些汗。”范悦雅那频率过快的心跳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你今天怎么把门给锁了?你平常不是没有锁门的习惯的吗?尤其是今天家里还有客人在,你应该多去招呼招呼他们啊。”御季北问道,神色有些不悦。
“就是因为今天家里客人比较多,我才锁门的。”范悦雅解释道。
“难不成你锁门是担心凌致明或者寒司会不经过你的同意擅自进来,他们可不是这么没礼貌的人。”御季北觉得她的担心很荒唐。
他转头看向了床单,发现早上还整整齐齐的床单心在十分的杂乱,上面满是皱痕,好像上面的人一直在翻滚一样。
范悦雅看着他落在床单上的视线有些紧张,生怕他会看出什么端倪来。
“好......好了,这事有什么好讨论的,我以后不锁门就是了,刚刚我在床上练瑜伽的,所以动静还是比较大的,生怕吵到客人的,你还是赶紧去擦擦汗吧,一会儿我还要洗澡呢。”范悦雅赶紧把他推进了洗手间里。
但是范悦雅并不知道此刻的她看上去是有多么的不正常,她脸颊红晕,大汗淋漓,甚至还衣衫不整,这一切的一切都值得让人怀疑。
御季北好歹曾经也是御氏的总裁,御家人生性多疑在御季北身上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当初虽然他选择相信了范悦雅的说辞,继续留她在御家,但是怀疑的种子一旦发了芽,就不会停止,范悦雅此刻的行为在他眼里是很奇怪的,虽然他找不出更多可靠的证据,虽然练御家确实是个合理的解释,但是御季北并不完全相信,因为此刻的范悦雅看上去......十分的慌乱。
听见了洗手间里花洒的水声之后,范悦雅赶紧四下找了找,看看还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当他看见床下还有一条凌致明的皮带的时候,她的呼吸甚至都停了一瞬间,幸好自己及时的看了看,否则可就完蛋了,赶紧把皮带捡起来藏进了自己的衣柜里。
御季北出来之后并没有急着问她怎么回事,他还是想去和儿子谈上一谈,他不奢求能让儿子原谅自己,他只希望儿子不要再和他这个做父亲的为敌,他就心满意足了。
站在御寒司的房间门口,他有些紧张的敲了敲门,“寒司,你现在有空吗?我可以进来吗?”
房间里沉默了好一会儿,“进来吧。”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御寒司倒是没想到御季北会主动来找自己,毕竟他已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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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的和御家划清了界限。
御季北进来房间之后,御寒司给他推过来了一杯已经泡好的茶,“坐吧。”
看见是自己喜欢的龙井,御季北一时间有些欣慰,“寒司,我就知道,你一定还是认我这个父亲的对不对,你一定还是想着御家的,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喜欢龙井。”
御寒司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有些好笑,“呵,我倒是不知道您原来还喜欢喝茶,只是凌家那货喜欢这个味道,上次送了我不少,至于您喜欢什么,关我什么事?”
提到凌家,御季北就想到了顾诺,他一时间有些惭愧,“是我对不起你们兄妹,你们现在不认我也是应该的。”他看了看御寒司又问道,“只是不知道,诺诺她......”
“诺诺很好,不劳您记挂。”御寒司冷冷的打断了他,他不想在御家这种肮脏的地方提起这个名字,白白染上了灰尘罢了。
御季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看着御寒司如今这疏离又冷漠的样子,只觉得满心的悲凉,到底是自己的错。
他叹了口气,“一晃就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记得你小时候你母亲经常给我泡茶的,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她可是最清楚的。”
御季北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是会想起那个人,也许是因为御寒司和她越长越像了,但是眉眼间的那中气质确实完全不同的。
“母亲?”御寒司靠在了椅子上,冷冷的看向他,“我没有母亲,这可是小时候外面那位亲口告诉我的。”说到这里,御寒司嘴角微微一笑,“如果你今天就是来我这里怀旧的,那就请你出去,或者我出去。”
听见御寒司这样说了,御季北隐隐约约猜到御寒司应该是什么都知道了,“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