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也和日斩他们主持葬礼?”
渡边颇为意外,见治里浑身黑衣,庄严且又肃穆,宛如一座神圣不可亵渎冰山,与不久前医院病床上的香艳景象截然不同。
水户的葬礼,不应该是由木叶的高层长老主持吗?
渡边总觉得高台上少了谁,一时半会儿没能想起来,忽然他感受到一束阴冷的视线,转头循着源头看去。
数十米之外,一位浑身被绷带缠绕的男人正直勾勾盯着他,见渡边注意到他也不在意,抬头又将视线望向高台上的黑棺。
“他是团藏?”
渡边终于想起高台上少了哪位长老,是团藏,多出来的治里把他取而代之了。
虽然男人的脸完全被绷带遮蔽,但渡边根据体型以及目光,确定他就是团藏无疑。
“团藏怎么变成这样了?”
“以前的他只是半边身体缠绕绷带,现在全身都缠满了,似乎受到非常严重的伤势,可那天和宇智波斑决战的时候他并没有出多少力啊。”
渡边想不明白,完全不知团藏之所以沦落到这步田地、被革除出高层长老,全是拜他所赐。
哀悼结束,黑棺被埋入柱间的墓穴中,与他合葬。
人群中哽咽的声音更密集了。
“奶奶,呜呜呜……”
绳树的嗓子已经哭哑了。
渡边看一眼旁边哭成泪人的两姐弟,再看向墓园中簌簌飘落的树叶,缓缓开口道:“树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
纲手和绳树一怔,转头望向他。
“水户前辈是真正践行了火之意志的人,值得所有人敬佩。”渡边继续说。
“绳树,你将来想不想成为水户前辈以及你爷爷那样伟大的英雄?”
“我……我想!”绳树毫不犹豫道。
“那你应该尽快振作起来,而不是一直沉浸在悲伤当中,每一个英雄都是无法被击垮的强者,水户前辈一定也是那样子希望你。”渡边说。
“从明天开始,我来指导你修行,不要再跟着大蛇丸了。”
“好!”
绳树用力咬紧嘴唇,尽管脸上依然涕泪横流,可他的眼中多出了此前所没有的坚定光芒,那股光芒无法被磨灭。
看着坚强起来的弟弟,纲手心中微微一松,感到温暖与慰藉。
这时,一只灼热的大手把她的手掌包裹住。
纲手转过头,渡边满脸认真与她对视,那一刻,虽然渡边什么都没说,但纲手读懂了他的眼神:
“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