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苦笑着点点头,说到:
“别人我不太了解,但每次和公主逛街,我都要累个半死。”
刘卢明见这位儒雅的驸马都这么说,那应该是确有其事了。
“那接下来咱干嘛?”
“嘿嘿,去个好地方。”
很快,三人出现在了一座名为“铜雀楼”的船舫前。
“额……王兄,莫非这里是?”
听着里面传出的媚人笑声,刘卢明不禁皱起了眉。
“然也,正是你心中想得那种地方,正所谓‘铜雀春深锁二乔’,是个好地方!”
“额……这恐怕不好吧,毕竟慧慧她们说回来就回来。”
“你懂个屁,女人逛街,没个把时辰下不来,何况现在是三个女人一起。”
说罢他又看了一眼驸马爷,后者则是很配合地点了点头,“没错,每次我们出去,少说也要一个多时辰。”
“所以,咱就别废话了,哥几个走着!”
说罢,王柄权率先甩开折扇,骚包地迈入了大门。
剩下两人对视一眼,皆都面露无奈。
一个大老爷们,说不想去是假的,哪怕刘卢明这种从未踏足这种地方的人,也不免有些好奇,到底世人口中这犹如龙潭虎穴的地方,究竟藏着什么洪水猛兽。
三人刚进门,就被一位眼尖的老鸨看到了,只见她立马扭着丰满的腰肢走了过来。
“哟,三位客官……”
这位见惯了世面的老鸨在说了几个字后就突然愣住了,因为对面这个年轻人她认识。
王柄权此时也认出了对方,嬉笑道:
“哟,陈妈妈,这么巧!”
被唤作陈妈妈的半老徐娘,正是当日醉杏楼接待王柄权的那位。后来由于王柄权无心打理,醉杏楼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这位陈妈妈也跳了槽,转投别家。
此时的陈妈妈没了半点平日的圆滑口舌,只是讪笑着,显然有些惧怕王柄权。
她可记着当初对方带兵封楼的场景,当时对方一身红莽,不仅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更是一个眼神就让她遍体生寒。
虽然直到如今也不清楚对方的真实身份,但大抵还是能通过坊间传闻猜到一些的。
“呵呵,陈妈妈不必惊慌,我今天前来,是专程风花雪月的。”
说着,他又如同当年那般,将一张面额不菲的银票,塞入对方那刻意露出的伟岸部位。
“我还是老规矩,最主要是伺候好我身后这两位爷,银子少不了你的。”
“是,是。”
陈妈妈连忙点头,却也没敢上前骚扰其余两位,因为能和眼前男子一同前来的,想也知道身份不简单,搞不好又是一个皇亲国戚。
青楼妓馆向来不缺达官贵人,但官还分三六九品呢,况且再大的官,也比不得随便一个风子龙孙,这点道理,陈妈妈还是分得清的。
只见她客气地问到:
“二位公子,不知你们中意什么样的姑娘?咱这既有熟悉琴棋书画的,也有精通吹拉弹唱的。”
刘卢明此时都懵了,他哪里懂这些?于是连忙看向王柄权,后者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似乎并不想为他解围。
连黎见他可怜,率先开口道:“给我找个善琴棋的青伶吧。”
刘卢明见有人打样,马上心里有了底了,琴棋书画他是一窍不通,但听个曲还是可以的。
于是他也说道:“那我要个会吹拉的。”
老鸨子闻言立马眼中含笑,直言道:“没问题,我们这最不缺会吹拉的姑娘了。”
说完就下去安排了。
此时一旁的王柄权强忍住笑意扭过头,暗道一会有乐子了。
站在刘卢明身旁的连驸马也是神色怪异,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三人直接上了二楼,找了个雅间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