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莲儿听后点点头:“哦,所以呢?”
“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你不要看不起我哦,这里只是我们老家,我们的新家在县里,下次你去我们新家时,就不要戴这种掉颜色的木头簪子了,太寒酸。”
苏小慈也不管什么姐姐妹妹了,扯起架子来就一通乱说,仿佛刚才吴大山是因为秦莲儿才打的她,所以像报复似的,逮住秦莲儿就是一顿怼。
秦莲儿耸耸肩,颇为无奈:“可是我对你什么老家新家并不感兴趣啊!而且我戴什么簪子,也不关你的事吧,你头上那支玉簪的成色也不见的得有多好啊,你有说话的功夫,还不如多喝点酒,喝醉了就去睡觉,梦里啥都有。”
这小贱丫头,竟然拿她的首饰说话,早知道她就把那支织金的戴来了,最好戴上满满一头,羡慕死她!
苏小慈觉得自己赢了,就地坐下,与她的小姐妹们一起喝起酒来。
丁桓轻咳一声,捏着酒杯,对苏小慈说:“苏姑娘……不,此刻应该叫你一声吴娘子,也不知我娘子什么地方得罪了吴娘子,还请吴娘子看在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的面子上,任何恩怨就此作罢,否则,认真计较起来,在这种盛大的场面之下,我们双方都很难收场。”
“……娘子?”
苏小慈愣了。
不仅是丁桓口中的娘子让她发愣,还是丁桓的样貌。
她的注意力一直在秦莲儿身上,仿佛不与她比个天翻地覆她就不罢休!
所以就未曾注意到,这个男人的模样竟如此俊俏……
还有,刚才他居然称秦莲儿为娘子?
难道秦莲儿这个母老虎已经议完亲了?可奶奶为什么说没有人敢去她家议亲,为什么母老虎的男人比自己的男人好看!
苏小慈心里委屈极了。
她瞬间觉得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奶奶骗了她,爹和娘也骗了自己,自己的男人又丑又老,而秦莲儿的男人又年轻又好看。
秦莲儿还不知道丁桓仅凭模样就给了苏小慈暴击了。
丁桓接下来的举动,才是真的暴击。
“看来,吴娘子死不打算把你们姐妹的恩怨给解开了,那我们就没有必要在此久留了,告辞。”
他拱拱手,想拉着秦莲儿站起来,可是他把手放下来时,不小心把她的簪子给碰掉了。
秦莲儿的长发顿时散落下来,柔顺的披在肩上。
簪子应声掉落在地上。
“你小心一点。”
秦莲儿不知道丁桓想干什么,她有点不开心了,语气也冷了下来。
她们两姐妹本就明里暗里的比较,现在他又把她的头发给碰坏了,可不得生气嘛!
然而,就在秦莲儿想要弯腰下去捡簪子时,只见丁桓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来了一支簪子,放在了秦莲儿的眼前。
“娘子,那只簪子脏了,咱们戴这支好不好?”
丁桓语气温柔的像流水一样,手里那只簪子金灿灿的,上面的丝线都是月白色的银线掺了金丝织就的,点缀的那两颗珍珠不像是市面上能买得到的珠子,红色的外表,里面透着星星点点的墨色,整个簪子看起来雍容华贵,说不出的大气。
“好漂亮的簪子……”
“是呀,真的好漂亮……”
“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