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岂敢……!”
“再大声点。”
“我岂敢真对一位千金大小姐出手,只是要硬逼公子接招。”
孙同禄终于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羞辱,发誓只要今天躲过这一劫,一定要让杨潇付出血的代价,以命偿债!
他承认自己确实是用了阴招,但在武道界,谁有机会不这么做呢,要怪就怪杨潇自己不懂防范。
他只是没想到杨潇会当众揭穿这种事,毕竟他那一下的偷袭和胁迫只有武者才能解读出来,真要双方旗鼓相当,即使别人揭穿,他也可以拒不承认。
现在就不行了,他若是要否认,杨潇一定会抓住他往死打,将他打成残废。
啪!
杨潇瞬间出手,一个耳光抽了过去,将孙同禄抽飞几米远。
这一下是绝对耳聋了。
哪怕孙同禄急忙抬手,速度还是没有跟上,被杨潇一记笔手衍化的缠丝劲击碎耳膜。
花拳一脉是源自满清禁兵,外出不便携带兵器,一念和尚就将刀、剑、枪、棍、斧、锤、鞭、钩、笔九种武器的技法融入拳术中,每一种打法有阴阳虚实四路变化,再配合九种步法,堪称是百花缭乱,变化繁多,故称花拳。
“站起来!”
杨潇继续狠喝一声,摆明是要将孙同禄的另一个耳膜击碎。
否则,今天这个事没完!
他现在也不在乎谁报警,搞什么县局介入刑事斗殴,只要他今天这口恶气出的不痛快,那就是直接杀人,灭了蒋家父子、孙同禄、石大师四人再说。
不怕死,尽管继续招惹他。
他现在已经有了器炉,已经搞懂了符咒学的基础框架,已经是器师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薛玉兰和韩青莉的修为也不低了,随时可以跟他一起浪迹天涯,三人行,天下无处不可去。
“杨公子……!”
石大师立即冲了上去,躬身拜求杨潇,“这一次都是我师弟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公子给我们师兄弟一个情面!”
“石大师,我们武道界的男人有哪一个不够狠,有哪一个不够毒,有哪一个好说话的,你说给我听,让我杨潇学一学,难道是你吗?”
杨潇这一次单手插兜,另一只手缓缓抬起,准备邀请石大师切磋几招。
“公子,石某岂是您的对手,您是海州武道第一高手,又是本地花拳一脉传承的魁首,石某未经您的同意就擅自开道馆,实属大不敬之罪。这都是石某的错,石某认罚,认罚。”
石大师再度躬身,折腰求饶。
“你开道馆的事,我暂且不提。你知道我是海州武道第一高手,你也知道薛小姐是我的人,你弟子蒋子铭更是知晓。他收购九葆堂不成,仗着有钱就疯狂打压九葆堂,这是你安排的吗,还是你弟子自作主张?”
杨潇今天索性将话说清楚。
他要赚钱,方法很多,随便撒药撒晶器就是了,只是不愿意打破平静的生活,只想安安静静的蛰伏在郁县枣园这种小地方修行,积攒实力,积攒学识,毕竟他还处于异人的婴儿期。
三大境界总计九个层次,他只是第一境界第一层次的通力境前期。
所以,他真不在乎九葆堂的损失,不在乎这点眼前利益,但他要为自己和薛玉兰讨个公道,他既然拿到了海州第一武道高手的牌匾,就是这种待遇?
一点尊重都没有?
“公子误会,误会了,这真不是我的意思,想必只是子铭的正常商业竞争,绝无不尊重公子的意思。”石大师今天除了致歉,实在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知道杨潇厉害,但估计也就是比他厉害一截,喊了师弟孙同禄过来,想必就足够应付对方,甚至是绰绰有余。
他哪里能想到,杨潇上次居然是纯玩他,真正的实力是轻松虐杀孙同禄,别说是他师弟孙同禄,就算是他师父铁臂手孙铁霖来了也未必管用。
“九葆堂是什么?你不知道吗,你弟子不知道吗?这是为我采购药材的地方?怎么,你是逼我杀人咯?”
杨潇终于将身上的洋装小背心拽掉,直接扔出十几米远,丢给躲在楼道上的韩青莉,随即一捏双拳便是咔咔作响,一身真气宛若水雾一般腾起。
如果今天没有结果,他就当场杀了藏在二楼不敢出来的蒋子铭,随便找个地方隐伏,每个月让薛玉兰送一次药即可。
杀一个蒋子铭,藏身暗处,令各方都不敢再动九葆堂,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一劳永逸。
他是靠灵露修行,枣园对他来说可有可无,藏身麻姑密窟和郁山水库更是上上之选,根本无人能发现他。
三四年后,等他突破到通玄境,就是他横扫国内之时。
“公子,公子,我将子铭喊出来和你道歉,今天在场的人太多,既然是我们武道界的事,不如换一个僻静的地方闭门协商。公子是海州武道界的翘楚和颜面,我一个外地来的武者,岂敢轻蔑公子,岂敢让公子吃亏?”
石大师是恨不得趴在地上求饶。
今天是人多,有整个海州富豪圈、贵妇圈的人在围观,否则,他估计杨潇早就将他、孙同禄、蒋子铭三个人剁了喂狗,随便找个地方蛰伏几年,或者是回师门清修几年,避避风头即可。
他们这一伙人是真没想到杨潇的实力这么可怕,若是知道,他们就会认真对待,要么花钱雇佣职业杀手,杀个干净;要么就暂避锋芒,不与杨潇相争。
“好,我今天再给你一次颜面。”
杨潇愤然转身,轻盈一纵就跃上二楼,推开围观的这群富豪千金,向着锦翠山庄二楼深处的某个小客厅而去。
以他的灵识,很容易找到蒋子铭的下落。
他今天就要看一看,这个蒋家大少爷到底有多不怕死,还是真觉得他不敢弄死蒋家一门!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