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问题对四合院而言可是许久没出现过的大事,他们当然得处理一下。
三大爷则是心中高兴,算计着二大爷肯定没办法服众了,只能乖乖退位让贤,所以从今以后自己就是四合院的二大爷了。
两个人来到了刘海中的家里面,一进门就看到东西摔了一地。
刘海中肥胖的身体坐在椅子上,蜷缩在房间的一角,那落寞的神情就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整个人好像苍老了十几岁一样,眼睛也没有了神采。
而他媳妇就在旁边一边哭一边数落,至于他们家俩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满脸写着官司,显然是刚刚在家里批斗完了刘海中一通。
刘光天现在也在一个小工厂里面当实习工人,一个月能拿个二十来块钱的工资。
之前跟他爹比差远了,可现在也差不了多少,腰板一下子硬气了起来。
一大爷跟三大爷来到之后,一家人看到他们也没有多少好脸色,气在头上呢。
“这大半夜的,吵吵什么呀?别人家不用睡觉了是不是?”
刘光天一跺脚,“哎哟喂,一大爷。我们家现在出了那么大的事了,能不激动吗?换了谁家也受不了啊!现在可倒好,家里面除了一个偷东西。这要是传出去了,以后我们可怎么见人呐?我现在都没找到对象,万一以后耽误了我找对象的事谁负责?”
刘光福还在上学,不过已经是半大的小伙子了,也跟着说道:“就是,这事情都传疯了!回头我到学校里他们肯定要笑话我!”
刘海中见到当着一大爷和三大爷的面,自己家里人这么不给自己面子,顿时自尊心就绷不住了。
“我都跟你们说过多少回了,我是被冤枉了,那东西不是我偷的!”
说着,他看向一大爷和三大爷,眼神当中满是央求:“一大爷、三大爷,咱们住在一个院里多少年了,我什么人你们还不了解吗?我会为了那仨瓜俩枣的败坏自己的名声吗?”
三大爷淡淡一笑,背着手说道:“你可别说这话!虽然咱们邻居关系是不错,但是老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退一万步说,人家都亲手抓住你了,就算是我们信你又能怎么样呢?”
见到二大爷出了事,三大爷心里面还是挺高兴的。
毕竟以后这院里比自己大的人就只剩下一大爷了。
一大爷叹了口气,“少说两句吧!厂里面都下来文件了,二大爷你的罪过也算是落实了。现在要想的是如何弥补你的过错,好好反思一下你的问题!另外咱们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必须得开会讨论一下。明天下了班组织全院开会,到时候你必须得参加!”
说完了二大爷的事之后,他又对二大妈和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说道:“都别折腾了!大半夜的影响其他邻居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儿个再说!”
二大妈和两兄弟还是给一大爷面子的,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官司各忙各的去了。
一大爷跟三大爷走出门外。
一大爷皱着眉头,对三大爷说道:“三大爷,你说这个事情,二大爷会不会是被冤枉的?”
关于刘海中偷零件这件事情,一大爷其实是非常怀疑的。
就如同刘海中所说的那样,他们都住在一个院,而且一大爷跟刘海中还是差不多同期进的轧钢厂。
刘海中什么人一大爷非常清楚。
倒不是说这个人有多朴实,而且以刘海中的工资水平,不太可能做出偷零件这种事情。
更何况他是一个官迷,整日里捉摸着让自己升官,怎么可能小偷小摸的影响自己的仕途呢?
三大爷小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看了看左右无人,这才凑到一大爷跟前说道:“我估摸着,二大爷八成是在厂子里面得罪什么人了。说句不应该的,你们轧钢厂里面的工人个个手脚都那么干净?为什么别的人没啥事,偏偏他就被人家堵着工厂大门检查呢?这里边的水呐,深着呢!”
一大爷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哎,不过这些事情也怪不得别人!”
刘海中偷东西的确是被冤枉的,但是他干过的混账事可比偷东西可恶百倍。
比如说他撺掇许大茂举报何雨柱,差一点就把何雨柱给毁了。
“你说,这件事情会不会跟柱子有什么关系?”
一大爷问三大爷道。
三大爷看向中院何雨柱的房子,深深吸了一口冷气,“照理来说,食堂跟机修车间也挨不着。傻柱想要整二大爷没那么容易!但是,前几天二大爷刚刚得罪过傻柱,今儿个就被人家打趴下了。你要说这里面没有什么关系,我觉得没那么巧合吧?”
一大爷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长叹一口气:“傻柱不傻了,但是却感觉不如从前让人喜欢。”
三大爷冷笑了一声,没有回答这句话。
他心里面却暗暗说道:人家现在不傻了,就不能按照你的意思给你养老了是不?易中海,人人都说我阎埠贵会算计,但是却不知道你为了自己的事,下着一盘大棋啊!只不过人家愿不愿意给你当棋子,那可就不好说咯!
两个人随便聊了几句,商量好明天通知四合院的家家户户开会讨论二大爷的事,然后就各自怀着心思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