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听说我要在房后种大棚蔬菜,开始是反对的,在我的坚持下,他才勉强同意。
“除非你能种出像今天这样的黄瓜,那咱这日子可就翻身了。”
这种瓜房后的地是种不出来的,但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来打消父亲的顾虑,到时候可以移栽一些。
我从包里取出1万元现金,放在父亲面前。
“爸,这钱你拿着,明天到乡里买些竹片和塑料膜,做大棚用得着的。”
父亲看着桌上的钱,露出满是怀疑的眼神。
“你的工资不是买了三轮车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钱?哪来的?”
“爸,钱的来路你放心,一个朋友做买卖,我入了股份,这是我分的红。也正是我想种大棚的原因。我想扩大规模,正规化,企业化。说多了你也不懂,就按我说的办,保准没错。”
母亲插话道:“儿子大了,你的思想跟不上形势了,有些事啊,不能光听你的,听孩子的吧,日子是他们的。”
父亲确实不如母亲开通,虽然小时候母亲经常打我,而父亲从未动过我一手指头。
父亲在半信半疑中收了钱,我们开始计划着怎么去买竹片。
来电话了,大胡子打来的。听得出来他很高兴,拉去的鱼全卖完了。他听了我的话,分给了那位阿姨一槽,对方很感激他。他说明天早晨还要来拉鱼。想到我要去参加陈友胜的婚礼,就告诉他中午就不能再拉了。
大胡子稍有遗憾,也只得如此。
第二天早上5点,天刚刚亮,大胡子的双排车就到了,差点没打我个措手不及,幸亏昨天打过电话。如果他到场了,我再去空间弄鱼,这事就不好办了。
大胡子告诉我,那位妇女手中还有些之前的鱼,可以分他一些,下午的货就不用惦记了。
送走大胡子,我又睡了个回笼觉,迷迷瞪瞪中就听母亲喊我起床吃饭。饭后,他们就去乡里卖黄瓜了。
我进入空间,黄瓜又长了新的。本想再摘出一些来,让父母去卖,转念一想,黄瓜长得太快,仅靠父母二人是卖不完的。我要尽快回到县城,批发给那些小贩,也就没有再摘。
我来到了陈友胜家。
我家住村西头,他家住村东头。一看这宅院,就知道贫富差距有多大。
二层的小洋楼,铁艺栅栏围墙,红砖绿瓦,窗明几净。从里到外,透着一种现代化的生活。在村里盖个二层小楼,比大都市里的小别墅还宽敞。
门上窗户上贴满了红喜字和窗花,一副热闹喜庆的气氛。
院内院外早就占满了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大街上停了不少小车,到他们家来做客的,大富大贵的主不少,车辆自然少不了,而且多是名牌豪车。
进了院子,我就像个陌生人,村子里的人我差不多都认识,可没几个理我的,最多点头一笑,仅此而已。我没在乎这些。
前来吃喜宴,份子钱总要掏一份,具体拿多少我心里还真没谱。论关系,我跟陈友胜是同学,同学们拿多少我跟着拿多少就是。总不能按乡亲们的礼数,三十二十的实在拿不出手。尽管我穷,礼数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