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宿主购买太岁融合技能(终身版),扣除6000好感值。”
“请稍后,技能激活中……”
随着技能的激活,一瞬间,苏仪感觉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炸裂”。
巨大的痛苦让他面目扭曲,豆粒大的汗水“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
那是因为, 太岁的基因正在与他的基因相互融合的缘故。
幸好,这个过程还是很短暂的。
很快,苏仪就完成了与太岁基因的融合。
与太岁基因融合之后,苏仪就成了一个“人形太岁”。
通过双脚的接触,苏仪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了所谓的“地气”。
其储量之巨大,质地之醇厚,犹如一片浩大的海洋一样, 让苏仪心惊肉跳。
“不愧是北省黑土地,好充沛的地气!”
对于地下充沛的地气, 苏仪欣喜不已。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了叽里呱啦的叫喊声。
那些鬼子士兵们追了过来!
危机时刻,苏仪赶紧蹲下身子,伸手从地上拔了一颗小草,放入口中大口大口的咀嚼了起来。
之所以会有这种怪异的行为,主要是因为他的“太岁融合技能”比较特殊,想要控制哪一类型的植物,就必须吸收融合对方的基因才行。
而吸收植物的基因,最简单、也快捷有效的方法就是直接将那种植物吃进肚子里。
很快,苏仪就通过吞食,成功吸收并融合了茅草植物的基因。
这个时候的他,已经能够控制茅草这种植物了。
此时,那些鬼子士兵也已追了上来,双方距离不过十几米。
千钧一发之际,苏仪深吸一口气后,猛然举起手掌,一掌重重击向地面。
随着他的击打, 刹那间,地上雨后春笋般猛然钻出许多茅草幼苗。
面积,足足有上千平方米之巨!
这一技能最大的好处就在于,苏仪可以在未解锁区域内施展“控植”技能。
而这,也将会是苏仪用来在战争年代活下去的基础技能之一。
苏仪意念移动,充沛的“地气”疯狂地从地下溢出。
在“地气”的滋养下,那些茅草幼苗疯狂向上生长。
其生长速度,令人叹为观止。
眨眼间的功夫,一片面积多达上千平方米的草森林就出现在了苏仪的四周。
那些茅草的高度,每一株都有七八米那么高,密密麻麻,犹如一片巨大的芦苇荡。
巨型草森林的出现,瞬间阻挡了那些鬼子追兵的视线和脚步。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进入了白洋淀里的芦苇荡一样,完全迷失了方向感。
这让那些鬼子士兵们惊恐不已,纷纷举起朝着稠密的草丛开枪射击。
结果可想而知,根本就不可能击中目标。
由于刚刚激活太岁融合技能,苏仪体内的“植物基因库”里空荡荡的, 只有茅草一种植物基因。
而茅草这玩意,显然是不具备攻击型的, 充其量只能用来阻挡敌人的视线, 拖延敌人的追击。
因此,目前这一状态的苏仪,是不会傻到与那些鬼子硬碰硬的。
以一己之力剿灭一个中队的鬼子,这种事情只有在抗日神剧里才会出现。
事实上,真实的历史上,鬼子士兵的战斗力是很强悍的。
一两个鬼子还好说,借助茂密的茅草掩护,只有有勇气,用砖头都能放倒他们。
然而追击苏仪的的可不是一两个士兵,而是整整一个中队的鬼子。
这些鬼子士兵虽然个头矮小,但他们的单兵战斗力却在世界上都有一席之地,让任何一个国家的士兵都为之心颤!
否则,面对区区一百多万的鬼子陆军,拥有四万万人口的儒国也不会打了整整八年的艰苦战争,最后还要靠老大哥出兵才彻底消灭残余的势力。
因此,苏仪是绝无会傻到独自与人与一个中队抗衡的。
正所谓“君子报仇,10年不晚”。
苏仪决定先逃离这里,暗中积蓄力量。
等自己积累到足够多的好感值后,直接开挂,攻打鬼子的大本营,神挡杀神佛挡灭活,活捉了他们的天黄。
想到这,苏仪立刻借助茅草的掩护,在草丛中钻来钻去。
随着苏仪的不断转移,身后的枪声渐渐远去。
最终,苏仪成功地甩开那些鬼子,有惊无险地逃离了这片危险区域。
不过,他也知道,北省自己是呆不下去了。
因为现在整个北省都已戒严,到处是搜查自己的鬼子兵。
这让苏仪感到了巨大的生存压力,不得不考虑自己下一步的计划和目的地。
目前,苏仪在地球上拥有两块已解锁的“上帝行政区”,这两块行政区,分别位于中原省的苏王寨村,以及一呆利A市的市郊。
考虑到自己目前的尴尬处境,苏仪决定立刻动身前往自己的家乡苏王寨村。
不管最终的结果能否在这个时代赚取到足够多的好感值,至少在他的地盘内,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北省距离苏仪的家乡,直线距离超过2000多公里。
而实际距离,还要远远超出这个数字。
因为目前整个北三省都是鬼子军的地盘,在鬼子军的高压管制下,国人出门要携带良民证。
没有良民证的人,一律抓起来严刑拷打。
因此,想要逃离“敌占区”,对没有良民证的苏仪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接下来的日子里,苏仪过的十分狼狈和憋屈。
为了逃离敌占区,每天像狗一样四处躲藏,只有夜晚的时候才敢行路。
但即使是夜间行路,也不安全。
现在是全面战争时期,鬼子军在儒国境内实行大扫荡,沿途杀光、抢光、烧光。
废土之上,到处都是凶残的鬼子兵。
时不时还会遇见可怕的土匪和马贼。
幸好苏仪脚下的大地,蕴含着无尽的“地气”。
而他,又是这个世上唯一能够吸取“地气”为己用的人。
利用茂密的茅草林,也能勉强躲过危险。
日子,就这样子一天天地在逃亡的路上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