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郡守似乎是觉得不够解气,捡起一把沾满鲜血和泥土的利剑冲着那边用力扔去。
但他准备要走,也没想再次挑起一方战争,弄的内力较少,利剑飞的不远就直直掉在地上。
二人站在一起与白源复命,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动静,南泽率先回头,瞧见一女子和陈北暮一同进来,双眼笑弯,“这女子便是前些日子进来的金色文臣吧。”
西门陨看了一眼便收回眼神,他一手拿着帕子,将利剑上的鲜血一点一点的擦拭干净。
芸灵对着南泽回应一声,但还是悄声询问,“这位是西门陨还是南泽呀?”
“自然是南泽,南泽喜一身黑衣,西门陨喜欢赤衣。”
这么一说,芸灵立马分辨出了二人,她与二人一同打好招呼,抬眼目光看向白源,方才的欢愉心情瞬间消散。
她低下头,略有些慌张的扣着手指,身旁的陈北暮早已走到南泽面前与他一同交谈,不知说了些什么,二人交谈甚欢。
西门陨仍然是擦拭宝剑,许是没了点水,擦拭的不够透彻,他别下腰间水壶,扭开盖子往宝剑上倒了一点,这才继续擦拭。
见状,芸灵深呼吸一口气,她拍了拍胸脯,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还未走动,便率先先被白源看破。
“你是有何话想与我说的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全看向芸灵,南泽扬了扬眉,将手臂搭在西门陨的身上,目光落在芸灵身上打趣道:“瞧着你一脸紧张样,莫不是有什么有趣的想与主上说?”
他话语间满是旖旎,瞬间让气氛上升,芸灵方才的那一些紧张感瞬间荡然无存,她对着南泽翻了一个白眼,无语道:“你可别打趣我了。”
她小步走到白源面前,有些忐忑的看向他,小声道:“芸灵今日自是知晓自己心中有罪,便过来请罪了,请主上责罚。”
“责罚?”白源饶有兴趣的看向她,“你何罪之有?”
“今日一事,他们明显是冲我来了,先前他们以为我去了熊水府,就对熊水府发起一轮又一轮进攻,今日想来也是一样的。”
芸灵越说心里越是愧疚,她红着眼,“无双府本就安宁一片的,但因为我,战乱不断,芸灵便觉得自身罪过极大。”
“无妨。”白源十分冷静的回应,“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我既是知晓你是金色文臣,又敢收你,本就想好了日后会碰到什么事情。”
“今日一事我先前就想过,你且放心,战斗乃是家常之事,再者,西门陨与南泽二人平日里待在操兵场锻炼早已乏味,让他们上战场比斗定是兴奋,不信可问问他们二人。”
芸灵闻言,半信半疑的扭头看向南泽二人。
南泽见目光落在他身上,对着芸灵露出笑意,“你放心吧,不碍事的。”
一旁的陈北暮也安慰几句,“你且放心,南泽和西门陨一人可对百兵都不足为据,再说了他们手下各个都是精兵,你也别怕会损失惨重,可别拿无双府与瀚林府相比。”
这一提,芸灵这才反应过来,她将无双府与瀚林府相比了,但瀚林府怎能比过无双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