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宋三喜打起了轻微的呼噜。
“哎,你听没听我说话呀?”
“啊?什么?”宋三喜这才又惊醒的样子,揉揉太阳穴,“大姐夫那瓶五粮液,像假的啊,上头,有点疼……”
苏有容见状,感觉他心里有鬼。
“没什么!哼……”
“哦……”
宋三喜点点头,又装睡……
回到破旧的小区,车就停在楼下。
楼下麻将室,老板张红梅,抽着烟,和一个社会上的人还在说什么。
他们一看这车,惊了一跳。
“张姐,这车,好得很啊,七八百万呢!”
张红梅惊呆了,“是吗?我们小区,能有这种人来?”
结果,下车的,是宋三喜。
开车的,还是苏有容。
顿时,张红梅两人目瞪口呆。
打死也不相信,是宋三喜两口子。
张红梅惊叫:“哎,败家子,苏有容,你们这车哪里来的?”
苏有容烦张红梅,懒得看她。
宋三喜淡道:“与你没有关系吧?我们也没有必要讲吧?”
说完,搂着苏有容腰,替她拿着包,上楼。
“你们……还小尾巴翘上天了啊?不就开一破车吗?想想,那时候输了钱,又打老婆又打孩子。孩子病了也没钱治,还到我这儿借钱……”
张红梅气得急眼,叫骂了好一阵。
这女人吧,在这一带也是个混子。
娘家有些势力,也就浑的很。
苏有容气得都忍不住,想回头怼了。
宋三喜去一搂她腰,在耳边低声道:“算了,和泼妇计较,咱不也成了泼妇?狗咬你,你还得咬狗一口不成?”
“我……”
苏有容想想,也有道理。
这家伙现在说话,有意思了。
只是,他那口气,轻抚着耳根,让她有点……
张红梅气呼呼的,回麻将室,准备关门,回家。
门还没关呢,她妈打电话过来,说她爸从楼梯上摔下来,正在送往中海第一人民医院的路上。
张红梅吓倒了,赶紧开上她那辆红色的本田锋范,疯狂的往医院赶去。
父亲可不能死啊!
好歹也是以前的一个县·长退下来的。
他要是一走,这有些关系就凉了。
张红梅还指着父亲多活两年,女儿大学毕业,安排个好工作呢!
结果,赶到医院后,张红梅有些绝望。
抢救的大夫说:老爷子脑部问题倒不大,但肝脾大破裂,他们完全没有把握抢救得过来。
张红梅和母亲、弟弟都给人下跪了,流着泪,哀求大夫,一定要救救老爷子啊!
大夫看着这一家人也挺可怜的,倒是想起一个人来。
于是,大夫说:“这样吧,我们这边尽量维持老爷子的生命体征。你们如果请得动一个人,他医术高明,肯定能行!”
“谁啊大夫?你说啊,说啊!”张红梅跳起来,急叫道。
“他叫宋三喜,非常厉害。我们老教授不能做的手术,他也能做。昨天,还抢救了一个车祸女子,要不是他,人就死了。”
“什么?宋三喜?”
张红梅和家人都惊呆了。
因为这名字,挺熟悉。
张红梅暗摇头,不可能是他!
大夫说:“怎么,你们认识?”
张红梅她弟说:“我们认识一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人渣,赌鬼,输太多钱了,还喝酒打老婆打孩子,也叫宋三喜。”
大夫惊呆了,赶紧把宋三喜长相描述一番,“你们说的,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