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声,戛然而止。
宋三喜,抬头看着王霞。
内心,震惊。
表面,平静无比。
王霞一叉腰,挺胸抬头,“咋?这么看着姐,什么意思啊?”
“姐才不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
“你四千万拿块破地,也就脑子有毛病,瞎花钱了。”
“我再拿一个亿,怎么说得过去?”
“再说了,姐这命,不值一个亿?”
宋三喜笑了,双眼灿亮的光在闪动。
那笑容,气质到家了。
王霞,脑子里都轰响了一声。
心跳,有种莫名的加速。
该死的,他笑起来真好看!
倍儿有男人味!
宋三喜感慨的说:“霞姐大气!我很感动。也不枉,咱们这么师生、医患一场。说个骄傲的话,我真想一次性给你两三个亿,又怕你接受不了。”
“行了吧,姐一个亿都不想要,还要你一次性两三亿?你钱多了,烧的慌?这钱啊,挣多少是个挣?生命,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对吧,傻弟弟?”
说完,她高冷的笑笑,转身进卧室。
手还一勾,“进来吧,应该扎针了。”
宋三喜笑了笑。
算了,这个年代,人们不懂开车的事。
他道:“那不弹琴催眠了?”
“不弹了。都是成年人了,这是治病。谁知道我睡着了之后,某些坏种又做了些什么呢?”
“霞姐,别冤枉我。我除了治病,也没做什么啊!你这说的,我感觉亏的慌。”
“心里呢?没想些什么?”
王霞躺下来,浴巾飞了过去。
宋三喜眼前一黑,盖了脸。
她不禁感觉好笑,闭上眼睛,“过来吧,医生弟弟!”
宋三喜,摘了香滋滋的浴巾,丢到一边去。
然后,例行公事,好好的治疗。
扎着针,手法又快又稳。
“哎,三喜,你这医术,都哪里学的啊?怎么这么神?”
“还不得谢谢霞姐吗?当年得罪了你,我就被开除了,出去流浪了,然后……”
“切!当年,你就是坏憋犊子……”
“人不轻狂枉少年啊……”
“扯吧!你个狗驴子!”
“我属狗,不是驴子……”
“你就是,哼……”
“……”
其实,王霞今天,枕头支高了点。
一边聊天,一边享受治疗的益处。
并且,长长的睫毛里面,眼皮虚张着。
她,能看见,这狗东西啊!
唉!
不知不觉,脸都红了。
干脆,闭眼吧!
反正,这种情形下,除非他不是个男人。
银针的捻动,产生的治疗电流,实在令人太舒适了。
不知不觉,王霞眼皮发沉。
然后,义无反顾,享受的睡着了……
当夜,宋三喜从学校给林珑扎针回来,就在书房里忙碌。
仔细的研究现在的医学领域,尝试着,在中西结合的道路上,发展发展。
毕竟,皮肤姓病这一学科,中医古来就有所涉猎,只是还不够系统化、精细化。
苏有容还提前给他泡好了茶,茶是午夜养生茶。
两人还聊了一阵子,说起苏有晴的孕检来,苏有容可开心了。
还问,维维长的像大姐夫还是像大姐呀?
宋三喜开玩笑道:“像我,信吗?”
“滚犊子!给你说正事呢,开什么玩笑?”苏有容捏着他俩嘴角,还扯了扯。